許如意!
如意花圃!
原來她就是如意花圃的主人,這麼年輕。
都是姓許,難道她就是許獸醫?
“汪汪!”
不對呀!那個司機大叔說許獸醫是一個老獸醫哦。
汪汪!豆皮知道了,二爺爺就是許獸醫,許獸醫是二爺爺。
“我叫許如意,我家二爺爺叫許吉祥,我家二爺爺就是你要找的許獸醫。”
許如意拉著自家二爺的手臂,把他推到身前。
“這麼巧!”顧長安驚喜不已。
豆皮真的是一隻天狗!
隨便大小便都能準確找到人家許獸醫家裡來,真厲害!
“哈哈!我跟你們說啊,江南這邊就我們這個村子姓許,全村家家戶戶不是花農就是菜農果農,獨獨只有我們家二爺做獸醫。”
許如意邊笑邊比劃,很是為自家二爺自豪。
她笑起來可真好看啊!
“我家二爺可厲害了,對吧?豆皮。”
許如意擔心顧長安不相信她的話,尋找豆皮做擔保。
“汪汪!沒錯!”
“只要我家二爺看過的動物,無論是生病還是受傷,沒有不……”
“好了,你這丫頭!人家這麼急,你還在這吹牛!”許獸醫笑眯眯地打斷了如意小姐姐的話,接著對顧長安說道:“還是先給貓貓治傷吧!”
找到了許獸醫,顧長安更顧不上吃午飯了,他轉身回去車上把小黑貓抱了過來。
許獸醫認真看過小黑貓的病歷和拍的x光片後,就皺起了眉頭。
不好!豆皮和顧長安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小黑貓靜靜地躺著,不知道決定它命運的時刻就要到來。
放下手裡的資料,尋思了片刻,許獸醫才順著小黑貓的腿骨輕輕撫摸了一遍。
摸完以後,他老人家就閉著眼睛不知道在想什麼,等他睜開眼睛以後,又重複了一遍剛才的動作,如此幾次之後,他嘆息一聲退後,在院子裡來回踱步。
這是怎麼啦?沒救了嗎?
顧長安不敢打擾許獸醫,和豆皮一起無聲地向許如意詢問。
許如意也收斂了臉上的笑意,抬起纖長的食指在嘴唇上豎起,示意大家不要說話,然後端起桌上已經涼了的兩碟菜悄悄地進了屋。
豆皮憋了好一會,實在是憋不住了,“嗚咽”一聲嚥下一大口口水,這個動靜太大,驚醒了沉思的許獸醫。
“這隻小貓怎麼會受了這麼嚴重的暴力傷害,筋骨斷裂太厲害了,也是救它的醫生醫術了得,才保住了它的命。”
許獸醫抬頭審視著顧長安,語氣有些不好。
面對老人銳利的眼神,顧長安手足無措,小心翼翼地在褲腿上搓著汗溼的手掌老實回答:
“它是豆皮前兩天從江裡救起來的,我、我也不知道它之前遭遇過什麼?”
“原來如此,我說你看著也不像欺負小動物的狠人啊。”
許獸醫點點頭,語氣緩和了許多。
“汪汪!旺財粑粑是天底下最好的人,才不會做那樣兇殘的事呢。”
豆皮為旺財粑粑叫屈。
二爺爺怎麼能這麼冤枉旺財粑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