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禾兮好不容易將激動的顧此良安撫下來,卻想到當年的場景,也有些說不出的難受。
平靜下來後,顧此良儘量讓自己的情緒沒有浮動,面上除了濃郁的哀傷,也沒有過分誇張的表情。
他看向錦禾兮,聲音微顫的說:“阿錦,我想知道當時的情況。”
餘邱則是全程不說話,一雙眼睛宛如在錦禾兮身上生了根一樣,動也不動。
錦禾兮知道,自己不說,顧此良不會罷休。
不過她怎麼也是沒有想到,當年黎澤求的那幅畫,竟然是為顧此良。
“黎澤找到我的時候,我在澳大利亞,我不知道他是怎麼查到我就是藍夜j的,當時我正準備返回義大利,因為那個時候我的畫已經被人炒火了,但是我自己的事情多,所以我一直依照我的原則一年只出兩幅畫……”
錦禾兮慢慢的說著,思緒也慢慢被拉回了那個時候。
那一年,她已經出了一幅畫,還有一幅畫在構思之中,決定年底出圖,所以黎澤找到她說明來意的時候,她幾乎是毫無疑問的就拒絕了。
可是黎澤這個人的耐心似乎總是比一般人都要好,他總是有各種資源和手段查到她的行蹤和去向。
錦禾兮被纏的煩了,於是打消了去義大利的行程,改道去了巴西。
在巴西的時候,她遇到了一個以命相交的朋友——時玖。
時玖是時家獨子,能力卓群,那個時候他就已經在商業圈裡聲名鵲起,當然,也因此得罪了不少的人,還全都是在商界裡舉重輕重的大腕兒,以至於他在巴西和人談生意的時候被人盯上,下了殺招。
那天下著很大的雨,潮溼的破舊巷子裡,時玖撞在了錦禾兮的車上,於是朝著大眾劇情發展,錦禾兮救了他。
當時那個城市被時玖的敵人佈滿了眼線,他們不敢去大醫院,只能去了小診所。
可小診所的醫生醫術有限,時玖受傷太重又失血過多,錦禾兮借了小診所醫生的工具給時玖動了手術,並且在確定了時玖的血型跟她的血型一模一樣後,連化驗都沒有就給時玖輸了血。
也是那一夜,黎澤跟上了錦禾兮。
似乎學過醫的人總是會對生命更加尊重,錦禾兮救人心切將黎澤攔在門外,甚至找了一個不著邊際的理由防止黎澤打擾。
她對黎澤說:讓我看到你必求不可的最大誠意,我就答應你。
然後就轉身進屋去給時玖動手術了。
一夜忙碌,錦禾兮因為給時玖輸了大量的血液,次日已經虛脫不堪,卻看到了跪在門外的黎澤。
整整一夜的瓢潑大雨,黎澤渾身溼透,臉色蒼白。
“我當時下了一跳,我只是隨便找了個理由讓他走,我沒想到……”錦禾兮歉意的說。
她真的沒有想要讓黎澤給她下跪的意思。
顧此良的手,緊緊地握在一起,許久方問:“後來呢?”
“後來?”錦禾兮一想到後來,就笑得有些無可奈何,“後來就是虛弱的我要照顧一個重傷的男人和一個重感冒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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