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此良果然沒有騙錦禾兮,接下來近十天的時間裡,幾乎每天晚上顧此良都纏著她要折騰很長一段時間。
越到後來,錦禾兮越害怕天黑,可是顧此良完全是一副不知饜足的樣子。
還真是第一次怕了一個男人。
好在因為鑽石神話分店的事情,顧此良需要去臨市待兩天,錦禾兮頓時覺得自己解放了。
一大早,錦禾兮便打理好顧此良的行李箱,很是殷勤的又做早飯,又幫他扎領帶的。
顧此良見了,不由得質問:“你就這麼希望我出差?”
“換成你是我,你就知道我的苦了。”錦禾兮毫不隱瞞,甚至有種感覺,覺得顧此良出差一個月也是好的。
這小半個月,真的是太要命了。
這男人分明就是在報仇!
沒想到這男人長得好看,還精力旺盛體力好,還讓不讓別的男人活了!
顧此良失笑不已,伸手勾起錦禾兮的下巴,溫柔道:“等我回來。”
“你可以在外面多玩兒幾天。”錦禾兮笑容尷尬的說。
“玩兒?”顧此良意味深長的反覆說著這個字,忽然想起什麼,“浩宇集團的對接人上次請我在那邊一個叫風月館的酒店裡吃飯,說那邊的女孩子,年輕又貌美,還特別懂禮數,你剛剛說的玩兒,是這個意思嗎?”
錦禾兮面帶笑容,怎麼看都是人畜無害的樣子。
“老顧,你是覺得,我們家家法還沒有派上過用場是吧?”錦禾兮輕聲問。
心中卻是想,本姑娘每天晚上陪你戰鬥到沒完沒了,你特麼還想去瞎玩兒,不要命了呀!
見著她似笑非笑的模樣,顧此良俯身在她唇上印下一個吻:“我只有精力對付你,多一個,還真不行。”
“你一直這麼汙嗎?”錦禾兮沒好氣的問。
“是你調教有方。”顧此良乾脆放下公文包,將錦禾兮擁入懷中,“不過我真的很好奇,你那個豔舞,是跟誰學的?”
“舞蹈班學的。”錦禾兮隨口說道。
“學這舞蹈幹什麼,不實用。”
錦禾兮卻辯解:“勾引人呀。”
顧此良:“……”
他這是不是自己找話題給自己添堵?
“這個舞,除了我,你還跳給誰看了?”顧此良問,話語之中,已經有些吃味。
錦禾兮故意氣顧此良,沉思片刻之後才說:“太多了,記不住了。”
瞬間,顧此良冷了臉,眼中明顯有些不悅。
“生氣啦?”錦禾兮用手戳了戳他驚豔的臉頰,見他不應聲,又才說,“你放心,看過我跳這種舞的人,都死了,你跟死人嘔什麼氣。”
“死了?”顧此良對這樣的解釋有些難以理解。
錦禾兮點點頭,隨即又說:“教我跳舞的老師年紀很大,好幾年前就已經離開人世了。”
如此一解釋,顧此良的臉色,開始好轉起來。
“非要見我吃醋,見我不高興,你才開心嗎?”顧此良不滿的問,手指劃過錦禾兮的臉龐,愛憐又眷戀,“阿錦,以後別這樣氣我,我真的很小氣,也很小心眼兒,還特別容易吃醋,你是我一個人的,別人想都不能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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