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禾兮的話讓所有人都愣怔了一下,隨即都笑出聲來,那種譏諷和嘲弄的笑容,弄得顧此良和夏凌風都有些莫名其妙。
但是錦禾兮都說了這個話,就算是和之前說的話衝突了,顧此良也當即點頭,承認道:“我老婆說這畫是我的,那這畫就是我的。”
夏凌風:“……”
第一次知道秀恩愛還可以這麼秀的,簡直是開了眼界。
這時,另一名中年男人站了出來,看錦禾兮的時候,無可奈何的搖搖頭,隨即便對顧此良好言提醒:“顧先生都說了這幅畫不是你的,安爵夫人也都說了你手裡的那幅《生》是真的,又何必硬著頭皮說這幅《重生·怒放》是你的,我們是可以理解畫兒被掉包了,畢竟藍夜j的畫很難得,千金難求。”
“閣下是?”顧此良目光散漫的落在說話的男人身上,帶著疑惑。
“忘了自我介紹了,我叫丁牟,也是一名鑑畫師。”丁牟沾沾得意的自我介紹,末了還說,“而且我很有幸,見過藍夜j的好幾幅畫,所以一看就知道這幅《重生·怒放》是贗品,不過是模仿這畫的手法高明瞭一些,所以仿了九分像。”
“況且剛剛安爵夫人都說了,藍夜j的《重生·怒放》不曾出售轉贈,所以這幅畫幾乎毫無懸念是贗品了。”
聽完丁牟的自我介紹和那些得意的言談,所有人都紛紛朝他暑期大拇指,甚至有人說他會成為下一個董愛。
“丁先生的名字顧某也有聽過,盛名在外,對畫作的鑑賞力非常之強大,辨畫真偽這事兒,從來不曾出過差錯。”顧此良淡淡而語,態度雖然,內外兼修的優雅溫潤令人不由自主就對他生出一分敬意。
他連在國內的鑑畫師都知道,可見他對畫作的見解也絕對不是誇誇其談。
只是……
誇完了丁牟,顧此良幾乎是絲毫不曾皺眉頭就說:“但是這幅畫我老婆說是我的,那就一定是我的,即便是一副假畫,那也是我的假畫!”
此話一出,原本譏笑錦禾兮的人瞬間都覺得這夫妻兩人都是白痴。
就連夏凌風都覺得,他二人這恩愛有些秀過頭了。
“沒想到錦禾兮腦子有病,這顧此良也是腦子有病,竟然承認那幅假畫是自己的,本來有個臺階卻偏偏不下,真是活久見。”
“這可不是,安爵夫人那樣說無非就是給他們面子,結果這兩個奇葩居然不預設的接受。”
“果真是應了那句話,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
“為了一副假畫在這裡浪費時間,真是的,哎……”
“夏大少這次也是丟人丟到家了,也不曉得他是怎麼想的,那麼護著錦禾兮和顧此良這兩個白痴!”
“話說這畫是錦禾兮那天送來的,該不是錦禾兮自己掉包了畫兒吧?”
“很有這個可能!”
“……”
所有人都紛紛議論,當說到是錦禾兮掉包了這畫的時候,何清瑋瞬間想到上麼,怒指錦禾兮,質問道:“是不是你故意換了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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