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曉光也沒辦法了只能讓汪琳琳繼續往下看,其實她也有私心也想知道後面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兩人趴在榻榻米上又認真看了起來,比任何時候都要認真。
“實在想不出辦法了,我只能用絕食來抗議。其實想說母親要是心軟了或許就能放我出去了,可是不曾想到這一次母親把心一橫就連我絕食她也不理了。
還說不吃就算了,餓死也罷反正生了我這麼個女兒也是氣死人的主。
又餓又難過的我躺在床上,心想要是父親在這個時候回來就好了,他一定不會任由母親把我鎖在房間裡的。
現在到底還有誰能幫到我啊。
已經關了幾天的門突然被開啟了,我從床上爬了起來一鼓作氣地往外衝。
餓了幾頓的我已經沒什麼力氣了,還沒來到門口便重重地摔倒在地。
當時我在想,該死的,只差一點點距離就可以離開了,要是知道門會突然開啟我一定不會這麼蠢進行什麼絕食害得自己連走出門口的力氣都沒有。
突然一隻手伸了過來把我扶了起來。
‘謝謝。’
我感激地抬頭看向來人,那是一張平日看來認真而呆板的臉,在今日看來他的臉上竟帶著光,就像畫報裡的天神似的。
‘怎麼會是你。’我推了他一把,不想他靠得那麼近。
‘夏蓮,你怎麼可以這樣,人家老師好心扶你起來你謝謝都不說一句還推人家。這就是你在學校學的尊師重道?’
母親突然走了進來,一臉的責怪。
‘我已經說過謝謝了,更何況男女授受不親,我才不要他碰我。’我撇撇嘴不高興地說道,‘你終於捨得放我出去了?’
母親尷尬地笑了笑:‘你胡說什麼呢,你不是因為不舒服才在家裡休息嗎?老師來家訪了,還不快給老師倒茶。’
死要面子的母親當然不會承認她因為氣不過自己的女兒攪黃了一場相親所以把自己的女兒鎖在家裡不讓她去上學的事實。
這真是太好了,我終於可以離開這困了我幾天的房間了。
鄧平安和母親客套了幾句便說要離開了,母親便讓我去送他。雖然我不樂意但還是站了起來,準備去送鄧平安。
‘不用送了,你不舒服就多休息。’他看向母親,‘夏夫人,令嬡的病好像也好得差不多了,明日便可重新迴歸校園吧?’
我也期待地看著母親,手心處滿是汗,她老人家可千萬別說什麼不好的話啊。
母親僵著一張臉:‘這是當然,病好了自然得重新去上學的。’
‘夏蓮是個聰明的學生,假以時日必有所成就。’
母親呵呵了兩聲不說話了,許是鄧平安覺得沒意思便主動離開了。
‘讀那麼多書幹嘛,女子無才便是德,還不如嫁個好人家早些享福呢。’母親看著鄧平安的背影嘀咕道。
我嚇得拔腿就跑,生怕她又把我關在房間裡過著暗無天日的日子。
‘回來,都餓得有氣無力的還跑那麼快還不怕摔死你。’
‘我當然要跑,我還要去告訴鄧老師你要怎麼對付我,讓他知道你是多麼不開明的父母。’
‘給我站住,胡說八道些什麼呢?有你在家裡真是堵心得要命,明日你就給我去上學。記住不要對你的同學和老師說些不應該說的話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