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曉光呀,不好意思讓你等了這麼久。”
慕容奶奶笑著走下來了,她的手裡拿著什麼東西。
“慕容奶奶,家裡的菜還沒澆,魚也沒處理,我先回去……”夏曉光硬著頭皮提出要離開。
“先別急嘛,把針打了再說。”
“打……打針?”夏曉光嚥了咽口水,感覺頭皮都要炸裂了。
天呀真的被她猜對了,慕容奶奶她居然要對她動手了。不行,這時不逃走更待何時。
“你呀剛才穿魚餌的時候不是被魚鉤給弄破手指了嗎,少爺當心你會得破傷風所以讓我上去給你拿針水下來給你打針。打了這一針就不怕破傷風了。”
慕容奶奶嫻熟地操作,針頭冒著光。
慕容奶奶還是平常的那個和藹慈祥的老太太,她的笑容還是那麼的有感染力。
夏曉光鬆了口氣,是她不好,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人家黃梓博也是為了她好才讓她來這裡打針,她還以為人家是想對她……
想到著她的臉不由一紅,感覺耳根熱熱的好像要燒著了。
慕容奶奶笑了,“怎麼?害怕打針嗎?”
夏曉光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有點。”
“別怕,我做了幾十年的家庭護理,上至老太爺下至少爺從來沒有人說過我打針疼的。”
“原來慕容奶奶你不但是管家還是家庭護理啊。”夏曉光有些吃驚地看著慕容奶奶。
“本來只是家庭護理,老太爺要是生病問題不大時都是我來護理的。後來這裡的管家出了事故不能再在這裡服務,老太爺又不喜歡重新找人就讓我也兼顧了管家一職。然後就這麼一直做下來了,這屋子裡的人越變越少最後只剩下我和少爺了。”
不知為何的夏曉光突然看到一抹落寞從慕容奶奶的眼裡一閃而過,也不知是眼花看錯還是真的。
“袖子拉高一點,對。”
慕容奶奶拿棉籤沾了些碘酒在夏曉光的肩膀上擦了擦,然後抽取針水再把針筒裡的空氣擠出,針頭對準夏曉光的手。
夏曉光只覺手臂上好像被蚊子咬了一口似的便再無其他的感覺。
“好了,可以了。壓一下。”
“好。”
夏曉光崇拜地看著慕容奶奶,“慕容奶奶,您也太厲害了,打針真的一點都不疼,醫院裡的護士有哪一個有您厲害哦。”
慕容奶奶被逗笑了,“就你嘴巴最甜,不過呀,我喜歡聽。”
“您喜歡聽,那以後我就多點說。”
“你呀嘴巴怕是抹蜜了,再聽多一點啊我的耳朵都能擠出蜜來了。你還是趕緊回去澆菜和處理魚吧。”
夏曉光的臉不由一紅,尷尬地呵呵了兩聲。
“不急,不急,我還想聽一聽奶奶您以前的故事呢。”
“活了這麼久一直都在黃家服務,也沒什麼好說的。”
雖然是這麼說,不過眼睛卻慢慢地變得迷離,想起了很多的往事。
張了張嘴卻不知從何說起。
她抬手拍了拍夏曉光的手,“等我想到了再跟你說。”
“好,一言為定。”
和慕容奶奶說了再見,夏曉光提著她的收穫離開了。
回了家之後就忙碌了起來,澆菜是一定要做的,處理魚也刻不容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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