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丫頭,哪有那麼簡單,你就做父親的乖乖女,父親會保護你一輩子的!”江員外一把摟住了江洛橙。
“父親,別再說傻話了,把女兒保護的太好,終有一天是害了女兒,以後你就別再說這些假話了!”江洛橙如此淡然的回覆著江員外,卻讓江員外忍不住嗚咽起來,江員外說:“孩子,是為父對不起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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廖伊正在咳嗽,阿月卻從外面走了進來,顯得有些無聲無息。廖伊抬頭看向她:“這麼快就回來了?你的私事處理好了麼?”
阿月『露』出微笑,將湯『藥』放在桌上道:“本來就不是什麼大事,剛看到江員外和江家小姐在外面不知說什麼,覺得不方便就沒出去。”
“他們說了什麼?”廖伊問道。
阿月搖搖頭:“沒聽清楚,不過父女兩個似乎都很難過,都在哭。”
廖伊沉默了,走到桌前將碗端了起來,一口一口喝起『藥』來。
阿月和廖伊太熟了,她只看廖伊用碗擋住自己的雙眼就知道,此刻的廖伊應該想法很多。是啊,想法能不多麼?阿月心裡有些嘲諷,她真的沒聽清楚麼?不,她聽得很清楚,廖伊以後都不可能有孩子了。
想到自己的遭遇,再看看廖伊,阿月的心更顯得陰沉,女人,像男人一樣去拼搏,可得到的代價是什麼呢?
倚靠男人?阿月的嘴角冷笑,她記得她受到侮辱的時候,她的眼睛一直望著柴房,而她的呼救聲更是一刻沒有停下,可是呢?
一群男人扣了個洞看著她被侮辱,這群男人居然拿著火銃都不敢救她!江洛橙說男人是靠不住的,其實對阿月來說,不只是靠不住,因為男人都是自私的!
心態的轉變,就讓原本天真善良的白蓮花瞬間變成了陰沉狠辣的黑雪蓮,阿月再看廖伊時,眼神除了同情還有一種瞭然。
此刻的廖伊怕是都不知道她到底失去了什麼吧!阿月悄然低頭,金多仙說的不錯,什麼事都是有代價的,這代價在男人的世界裡不算什麼,可在女人的世界裡,它足夠致命,甚至讓你生不如死終生......
“阿月,阿月?”廖伊的聲音將阿月喊的回過神來:“嗯,怎麼了,小師叔?”
“你這次回來喜歡穿男裝了,感覺也變了很多。”廖伊看了看她說著,然後給自己倒了碗清水開始清口。
阿月笑了下:“小師叔,都經歷那麼多次生死較量了,該長大了!”
“是啊,我們都要成長的。”廖伊微笑,想起從前:“小時候,我們可是無憂無慮的緊,不像現在!”
“小師叔那麼努力,我自然也不能落後!”阿月開始收拾『藥』碗。
“嗯,你一會兒去把吳鉤喊來吧,我還有事和他商量!”
阿月躬身行禮道:“那一會兒你們聊,我去處理一下我的私事!”
廖伊點頭,然後看了看她又說了一句:“其實我還是習慣看你穿女裝!”
“行軍打仗,女裝太顯眼也影響軍規,還是男裝舒服一些,也方便。”阿月說完走出了門,廖伊聽後覺得也有些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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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徵的身體恢復很快,可能與她早年服用了敬元丹洗髓伐筋有關。不過敬元丹固然厲害,可還真沒有到讓你白日飛昇的地步。張徵用手捂了捂傷口,感覺雖然有一絲絲火辣辣的疼卻已經不影響行動了。她開啟了院門,還未走出去,就聽到馬匹飛奔的聲音,一些江湖客匆匆從她面前走過。
等飛塵散去,張徵瞧著外面的大街上,兵馬混雜,雖然擁擠卻不混『亂』,一隊隊士卒正在喧囂中撤出城,然後集結起來包圍四國聯軍。
隨著士卒們的撤離,遊走街道的江湖客也就顯得密集了許多。張徵一路有些跌跌撞撞的走到了菜市口,只見以前斬首罪犯的平臺上如今卻安了簡單的佈景,平臺兩側還有兩張大旗寫著“會盟天下豪傑”
。而自己的爺爺張浩天此刻正坐在平臺後側的座位上,那一排座位坐著的有各大門派的掌門或者長老。
這是要選武林盟主麼?張徵想著,她對這些並沒有興趣,只想去知州府邸或者江府看看廖伊。不過她剛轉身要走,卻被少林寺的慈海長老看見,慈海是這次武林大會的主持人,他一看見張徵要走,便出聲道:“張徵,別走。”
作者有話要說: 好了 我改了 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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