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思樂扛著周葫蘆找到一破敗的宅院裡,雖然宅院已經殘破,卻也剛好四下無人,對她們來說反而適合躲藏。她立刻找到一間臥房將周葫蘆放在那滿是灰塵的床上,擔憂道:“你怎麼樣了?”
周葫蘆只能眨眨眼,卻是不能說話也不能動。
梅思樂擔心道:“你可別嚇我!”說著就在周葫蘆身上檢視起來,這不看還好,一看便發現周葫蘆的衣服外插著幾根極細的鋼針,昏暗之中若非觸控根本看不見。
梅思樂立刻拔掉了露在體外的鋼針,卻是不放心,當下又找了些破布樹葉引火,然後將屋內沒用的傢俱幾下劈碎放在了篝火之中。有了光亮,梅思樂立刻看到了周葫蘆的臉,她上下打量了下,發現周葫蘆的面板並沒有變成可怕的青紫之色,當下安心道:“還好,沒中毒!”
沒中毒?周葫蘆聽到此話自己也微微驚訝了一下,隨後也鬆了口氣,沒中毒就說明我周葫蘆洪福齊天!實際上暴雨梨花針雖然厲害,但是唐門卻不敢輕易在上面上毒,除非對手是個十惡不赦之人。這與唐門的性質特殊有很大關係,若是唐門暗器高手隨意在暗器上塗抹□□,那麼與所謂的邪派也就沒有區別了。
本身在江湖發展之中,暗器之道總有些不光彩,甚至會被一些保守派的正道人士認為是旁門左道,唐門歷經百年才建立起自己在正道中的正面形象與他們森嚴的門規不無關係。
火光通明,梅思樂見周葫蘆還能眨眼,便道:“你感覺怎麼樣?”
周葫蘆張了半天嘴卻發現自己還是無法發聲,暗道自己是被下了什麼藥怎的比那十香軟筋散還要猛?
梅思樂等了半天,見她發不出聲音,便輕笑出聲,然後道:“雖然給你拔除了體外的針,但體內有沒有中針我不知道,所以我要對你全身進行檢查。”
周葫蘆本來還想她怎麼檢查,隨後卻是驚呆了,只見梅思樂一把將她扶起摟在自己懷裡,然後伸手就往她胸口衣襟探去!
你要幹嘛~!周葫蘆的內心吼叫著,偏偏嘴巴發不出聲音。只見梅思樂已經將自己的外衫脫下,卻未停止反而繼續向她內衫伸去。
若是幾日之前,周葫蘆必然不會那麼緊張,更不會受到那麼大的驚嚇,可是偏偏就在三日前她去了趟青樓後,這想法也就多了。
梅思樂的手很冰涼,她把手伸進了周葫蘆的內衫之中,突然面上古怪的看向周葫蘆:“你怎麼不穿肚兜?”
周葫蘆的臉瞬間紅的近乎冒煙,男裝穿習慣了,誰還穿那玩意?她雖然身體不能行動,嘴巴不能說話,可是那靈活的耳朵卻伴隨著火燒般的紅潤不斷抖動。
梅思樂自然發現了她耳朵的動靜,呵呵笑了,一臉寵溺道:“怎麼,害羞了?”
周葫蘆白眼一翻,心道:讓我死吧!
偏偏梅思樂有了逗她的樂趣,嘴裡說道:“害羞......也要脫嘛!”
不要!!!!周葫蘆的體內如同要被炸了般,就在此時她的內氣終於有了動靜,開始運轉起來。
梅思樂看周葫蘆那羞憤欲死的表情,便想到自己與她初識時的情景,那會兒她也中了十香軟筋散,有這麼一段時間也被周葫蘆“欺凌”的想去死。
我們好像真的很有緣,當初是我,如今卻是現世報,成了你!梅思樂心裡嘆息道,隨後手瞬間剝開了周葫蘆的內衫,將她最後一絲遮掩也剝了去。
熒熒火光直接打在了周葫蘆的肌膚上,讓那原本白皙的顏色透著一種誘人的火紅。梅思樂不由自主地纖纖玉指在周葫蘆的鎖骨上滑動,只叫周葫蘆更是尷尬欲死。她的腦海之中不由浮現出那兩名紅倌互相輕吻,撫摸甚至喘息的畫面。
“不,不能~!”周葫蘆體內的真氣轉動瞬間加速,似乎什麼原本堵塞的經脈被衝開了,那真氣立刻如過江野馬瘋狂湧動。隨著真氣的運動,周葫蘆終於能說出話來了。
也是這句話,讓梅思樂猛地清醒過來,隨後也恢復了一本正經,對她道:“我給你看看傷口!”說完自己深吸了一口氣平復了情緒真的認真檢視起周葫蘆的傷勢來。
隨著梅思樂恢復正常,周葫蘆也鬆了口氣,似乎心中燃燒的火焰終於平息了下來。
其實周葫蘆的傷還是很好檢視的,暴雨梨花針雖然很細,但是每個針孔還是會滲出血來,這些血漬很小,如同麻點,可梅思樂只要在麻點周圍按動幾下便能確定那裡是否藏針。
周葫蘆也算命大,加上她的輕功的確不俗,那些針並沒有射進要害,所以梅思樂仔細檢查下來也只有三支針插得比較深。
梅思樂道:“你剛才不是不能說話嗎,怎麼現在卻能了?”
周葫蘆哼哼唧唧地近乎你聽不清她說什麼:“你都那樣了,我不死也要開口說話麼?”
梅思樂實際上聽得不是很清楚,卻也猜了個□□不離十,她輕笑一聲,故作邪惡道:“這還真是風水輪流轉啊,以前是你伺候我,如今可是我伺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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