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會有月事?”梅思樂說完,猛地一把抓住她,對著她的胸前小饅頭就捏了捏:“你是女的?”
周葫蘆小饅頭被捏,哪能接受,一把甩開她:“你幹嘛,你幹嘛,怎麼老是對我胸下手!”
梅思樂確定了對方的性別,罵道:“就你那兩個小饅頭,和平胸也差不了多少,我還沒找你算騙我的賬呢!”
周葫蘆又愁眉苦臉:“姐姐啊,你要找我算賬別現在算行嗎,我,我現在是真的疼!”
梅思樂不知道心中何為,知道周葫蘆是個女的後,先是有些欣喜,可隱隱又覺得有些失落,她放下了手,抱著周葫蘆:“可能是著了涼,來天葵是不能受凍的!”
周葫蘆哀嘆道:“現在說這些又有什麼用!”
“運功吧,運功禦寒,應該好一些!”梅思樂一副很有經驗的表情。
周葫蘆心想也對,便盤腿坐下開始執行九陰真經。誰知道執行了幾個周天下來,肚子是不疼了,身子也變暖了,但是事情卻還是沒完。
梅思樂看她睜開了眼睛,便道:“怎麼樣,好些了麼?”
周葫蘆看著她,然後磕巴道:“疼是不疼了,但是......”
“但是什麼?”
周葫蘆站了起來,剛想說話,卻聽梅思樂道:“哎呀,好多血!”
周葫蘆一摸屁股後面,瞬間面紅耳赤:“就是這個,就是這個!”
“就是這個什麼,就是你非常‘下流’麼?”梅思樂說著咯咯笑了起來,顯得十分無良。
周葫蘆氣得想哭:“你還笑我,你可知,我們換洗的衣衫已經一件都沒了!”
梅思樂聽後,才知周葫蘆到底有多尷尬,說道:“唉,能活著出去就不錯了!”
周葫蘆罵道:“我真是倒黴到家了,比死了還難受!”
梅思樂道:“胡說什麼呢,雖然你這,這真是流年不流利,但能活著什麼都會美好的,你也別難過,我們出去了,以你的手段偷一兩套衣物還是可以的,再說不行我們也能買嘛!”
周葫蘆見梅思樂不再笑話自己,情緒也稍安了些:“唉,可還不知道怎麼才能出去!”
梅思樂道:“你還是想辦法去收拾下吧,總不能一直這樣血淋淋的,這樣容易招惹兇獸!”
周葫蘆掀起自己外衣的袖子,只見內衫的袖子早都只剩下半截,她道:“我再撕下去,這衣衫真的是穿不了,內空了。”
梅思樂看她那被撕了袖子的兩個手臂,想著這傢伙估計剛才就是忙這個去了,便又是無良的笑。
周葫蘆不樂意了,說道:“你還笑!”
梅思樂嘆了口氣,伸出胳膊,將自己內衫的衣袖也扯了下來,然後道:“我看再從這裘皮上裁下一塊墊著,應該會好很多!”
周葫蘆接受了梅思樂的建議,用短刀割下一塊裘皮用著,果然覺得好受了不少。但是她畢竟身體還是虛,於是便在梅思樂的攙扶下繼續行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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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披著裘皮,互相依偎在寒風中行走,直到天色顯得微微發亮時,才發現遠處隱約有一團火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