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徵沒有說話。
那怪人繼續道:“我在這裡如同家畜般生活了二十載,拉屎拉尿也就這麼大點的地方!”
張徵轉頭看向他,這怪人真正近瞧只像個長毛怪,渾身惡臭難當,兩串鐵鏈居然已經與他肩膀上的血肉黏在了一起,形成了兩個大肉瘤。
很難想象,這怪人居然能在這裡面生存近乎二十載。
“小娃兒,跪下拜我為師,我便授你武技!”怪人道:“若是不願,我便丟你上去!”
張徵抬頭看向那平臺,只見平臺上的火把如同幾團小火球只能勉強照進來。她回頭看向那怪人,隨後雙手抱拳下跪道:“拜見師父!”
“三叩首!”怪人陰惻惻的笑道。
張徵立刻磕頭三下,每一下都磕得砰砰作響!
“好!”那怪人滿意道:“從此以後你便是我烈狂邪的弟子了,告訴我你叫什麼名字?”
“徒兒叫張徵,今年九歲了!”張徵道。
“九歲了?”那怪人不由皺眉道:“此番學武怕是晚了不少!”
張徵聞言心中也泛起擔憂,她不由道:“現在學來不及了嗎?”
那怪人道:“凡是學武都趕早不趕晚,五六歲最佳,此時的孩童最是便於塑形!”
張徵瞬間覺得自己空歡喜了一場,她只聽那怪人繼續道:“九歲練武已是晚了很難進入高手之列,除非......”
“除非什麼?”
“除非你先天就比別人通了些許經脈,此等人才是練武天才,一日便頂他人三日,一年可勝他人三年所成,日後絕對是頂尖高手!”烈狂邪道。
張徵苦笑,她自認自己絕不是那種上天垂憐之人,好在她野心也不大,只求保命就好,當下道:“徒兒也自知自己無那福分,但求有個保命功夫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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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我烈狂邪的徒弟豈能這般喪志,那是別人沒本事,我烈狂邪縱橫江湖十數載若是連點辦法都沒有那就白活一世了!”烈狂邪被關了十幾二十年,可火爆的脾氣卻還是沒有改掉,他招手道:“你過來,我給你摸摸骨,看看你的資質!”
張徵只好上前,才走近,那怪人的雙手如同鷹爪般已經按在她的肩上,似要摳出她的肩肉般,張徵忍著疼痛,悶聲不吭。
怪人的枯爪分別按了張徵的肩膀、頭頂以及四肢,每一次都手勁很大,但張徵總是忍著不動不吭。
一番下來,怪人居然笑了:“情況沒有那麼糟,小娃兒原來是個女娃兒啊!”
張徵揉了揉自己被抓痛的部位道:“師父,我的情況怎麼樣?”
怪人道:“你平日是不是也練一些花架子?”
“花架子?”張徵表示不明白。
怪人道:“就是你平日是不是練一些招式卻沒學心法?”
張徵想起自己每日會照著藏經閣內的“圖畫書”中之人擺弄姿勢,便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