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晨的慌亂之意散盡,握拳不由緊握,“那他有報出自己來自什麼地方嗎?”
陸臻琪搖了搖頭,“他沒有提過。而且,我拒絕他的招攬之意後,他沒有對我透出殺意,自行離去了。小晨,我準備好了,你現在就對我搜魂,相信能由此得到我未曾注意到的蛛絲馬跡。或許你也可能見過這個人。”
“不行。”齊晨堅決地否決陸臻琪的說法,他深知就算控制地再好,對方放開心神,也哪怕動用了因果本源,但只要涉及讀出他人記憶,怎樣都會給對方的神魂之海造成損傷。而且涉及記憶層面出現的創傷,要極長時間才能調理過來。
陸臻琪見齊晨一口否決她的決心,內心不由得泛起高興,知道齊晨否決的原因。
不過,見識到現今事態的嚴重後,她內心的高興只是存在片刻,便被她強行壓下,“既然你不忍心,那我就去找雨珊。幾次接觸,我便知道雨珊這個女子,是怎樣的性格。她可能已經知道我喜歡你的事情,但被她親自從神魂中得到認證,而且那時我還是在她搜魂下,真是不知道會發生怎樣的事情呢。”
齊晨從陸臻琪的眼中,讀出了一抹狡黠。這也是他第一次見識一直溫婉示人的陸臻琪,第一次作出有侵略性的威脅。
齊晨露出苦笑,作出無力的抗議,“臻琪姐,你就是在欺負我。我一開始見到你時,還以為鋒銀那小子是你們陸家撿回來的。這下子我才終於明白,什麼是一家人啊。”
陸臻琪的威脅奏效了,齊晨在無奈中,答應下來。
他沒有著急地現在開始,先後全力用時空本源凝聚空間閃叉後,他已經出現透支的情況。而且之前一氣呵成地瞬間斬殺聖境三重天的天獄候分身,固然顯得威風。
但他境界畢竟還是靈境大圓滿,十二道本源之力增幅實力的同時,也意味著更大的消耗,更何況現在大陸的所有鬥者,都再難抽調外界鬥氣,為自己所用。
他現在要做的,就是讓自己儘快地回覆過來,這樣才能確保在搜魂的過程中,儘可能減輕對陸臻琪本身的傷害。
以五天之後作為約定之日後,齊晨便解開了禁制,略顯窘迫地跟陸臻琪走出庭院。
搜魂事情緩下來後,先前陸臻琪那可以視作表白的事情又再浮起,讓齊晨一時間不知怎樣面對。
“小晨,別把我剛才的第一件事過於放在心上,像你這樣優秀的人,被異性所注意倒是正常的事情。除了我之外,肯定還有很多人喜歡你,你以後會自然而然地將其習慣。”
“而且,你這種特別被人吃定的性格,也註定不會貪嘴。雨珊她,真的是很幸運吶。”陸臻琪一邊喃喃說著,一邊邁著步伐,沒有去回看停在原地苦笑的齊晨。
直到陸臻琪走遠,並徹底身影消失後,雨珊撤去了隱匿走出,話音清冷,“覺得怎麼樣。”
與陸臻琪對話進行一半時,齊晨便知道雨珊隱匿身形氣息來到庭院之外,但那時中斷對話更顯心虛,索性就直接進行下去。
見雨珊帶著質問的語氣開口,齊晨苦笑更盛,“我...我...唉...饒過我吧。”
“你又沒有做錯,我從哪裡饒過你。”雨珊道出令齊晨更加頭大的一句話。
見齊晨一副快要被她逼得要鑽進地底的窘迫樣子,雨珊將螓首倚在他的肩膀上,“要是你想的話,我不介意。”
齊晨耳朵一動,聽出雨珊的言下之意,窘迫迅速散去,雙手將她摟住,“小看你家男人的定力了嗎?”
“見她有點可憐,想施捨一下而已。”雨珊語氣透出譏諷,臉上卻不遮掩將身軀埋入齊晨懷中的享受。
“你有點得寸進尺了,還以為我是十年前的雛兒,被你肆意調戲嗎?”齊晨鬆開一手,托起了雨珊的下巴,霸道地將雙唇俯衝撞下,撬開其貝齒,進一步地竊取雨珊的氣息。
雨珊不予掙扎,配合男子的一逞雄風。
久久之後,四唇分開,齊晨露出危險的眸光,盯著略顯迷離的女子。“還想把我分享出去嗎?”
雨珊將頭抬起,伸展一雙藕臂,推開齊晨,“那就看這個男人心中怎麼想的了,畢竟女人的心已經完全屬於他,而且男人的實力也碾壓女人。他要是想沾染其他女人,她也只能滿心幽怨,卻也無法離開地等待男人的再次光顧。”
她從儲物袋中拿出一個玉瓶,遞給了男人,“我想要是搜魂的話,這東西應該能用得上。不知男人從記憶中,貼切地見到其他女人對他的真摯傾慕之意,會不會不忍心地就範呢。”
齊晨嘴角翹起,抓過玉瓶的一刻,順帶將雨珊的手一把拽過,重新將其擁入懷中,“要不,女人就讓男人此刻就在她身心上沉淪,斬斷女人的一切後顧之憂?”
雨珊臉上升起紅暈,心臟瘋狂跳動,透過肌體的觸碰,準確地傳達給男人。
突然地,她臉上的紅暈更盛,更伴有之前在男人身上出現過的窘迫,直接是盪出靈境四重天之力將男人推開。其後,她將頭垂下,雙手十指不斷交纏,窘迫之意更盛。
同時地,齊晨也沒有責怪女人的突然轉變,霸道與侵略性消失得一乾二淨,同樣地升起窘迫。
他們的前方,正是提著一袋梅子,將一顆梅核吐出的瓏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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