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修為逼至帝境七重天巔峰,甚至接受洗禮下開拓繼續在帝境前進的路後,有了八重天的勢頭。
毛孔擠壓出血霧中,他爆發出堪比帝境九重天的速度,化為一道血色詭影,衝向畫春娟。
“不要分心了哦,妖獸小姑娘,你的對手可是北域代表桐軒。”仍是騎在巨猿肩膀上的男童開口中,抬手一招,懸浮在他身旁的數百道符籙衝出八張,分別展出兇橫的吸附之力與撕裂之力,拉扯著身上已是血痕斑斑的忖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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兇芒閃過,忖蜂的虎牙飛速變長,她的身軀也同時在暴漲,成為一隻三尾妖狐,張口凝聚鬥氣修為,噴出一個拳頭大小的黑球。
黑球衝出中,不斷暴漲,以蓋過八張符籙的體型,與其相撞。
黑球應著巨響破碎,爆風倒卷,將忖蜂吹退數尺。數尺距離雖小,但對比起男童桐軒與座下的巨猿巋然不動的姿態,顯然是落入了下風。
肖馳的第一照面吃癟,忖蜂的落入下風,還不是作為齊晨防線崩潰的全部,隋天陽與盧茜也陷入膠著的戰局。
隋天陽被迫對上了東域代表幽墾,除了對方能施展範圍廣至足以波及齊晨的戰技,需要隋天陽他將對方拖遠外,還有一點推使著他要攔下此人。
望著對方與此時自己一樣豎立成線的瞳孔,感受對方與自己大同小異的特殊氣息,隋天陽知道對方與龍這種存在,也有一定的關聯。
更有一股奇特的預感告知他,這個幽墾極有可能是一條真正存在的龍,而非像他這種的龍魂轉生者。
隨著交手數十回合,這種預感已經過渡至確定,隋天陽心中透著震撼,更帶著繼續攀升的戰意,衣服被面板長出的藍色鱗片撕碎。
鱗片出現的一刻,隋天陽的身形暴漲至兩丈高度,龍尾龍翼伸展而出,手提藍光長矛,化為一人形蒼龍。
厭惡的眸光自幽墾眼中閃過,他雖然還保持在人形,但出手更為狠厲,與之前一樣,似誓要親手將隋天陽撕碎不可。
齊晨三人防線的最後一員,盧茜同樣迎戰南域代表,也即是幾乎與他們最初接觸的畫眉男子王項。
她似乎定要貫徹面癱二字,哪怕左手在一次對轟後,出現誇張又恐怖的扭曲,也依然難令她因為痛楚露出吃痛的神情。
看著盧茜那副似乎經歷死亡都將會是雲淡風輕的模樣,心中怒氣一直難消的王項冷笑道:“面無表情嗎?就是不知道接受剝筋削骨,抽血碎肉的時候,還是否能保持下去!”
作為防線的四人,都被四域的代表展現的強大一面而被攔住,隨同他們衝上的鬥者、妖獸等,自然按照其吩咐,趁機撲向齊晨。
在場之人都知道,只要拿下齊晨,那麼這場混亂就能結束。
然而,齊晨既然可以用空間閃叉轉移鬥盟之人的位置,那麼作為此術的掌握者,他同樣可以對自己施展,一次次地拉開距離。
只是這樣的結果,是那短暫的空隙,他不能再掌握對戰況的控制。
戰況是千變萬化,同時南域中也不斷有人手增援,防線失去而要齊晨主動避開下,已經成為了一種干擾,並出現了劣勢。
前後二十人在他無法為其轉移位置下,失去下一擊就能得手的機會。更有三人無法轉移位置,而終於被東域的妖獸群擒下。
更令齊晨咬牙切齒的是,這些妖獸在得手一刻,竟立即切下的三人的頭顱,盪出修為將其身軀撕碎,杜絕他啟用空間閃叉進行補救的可能。
到了帝境,就算只剩下頭顱,也能令意識存活一定的時間。或許這神島的存在也已經掌握某種手段,只要藉助其頭顱,一樣能奪走其煉化的帝印。
“還有補救的手段,我既然要對你們負責,那麼現在就沒有一人會成為我的棄子!”齊晨猛拍儲物袋,裡面飛出了六道寶光,正是帝印。
“雖然南域的人手還沒能是其他三人的總和,但是,我要那場增大獲勝可能性的混亂現在就到來,也是為了救下這三人!”
齊晨斬釘截鐵地在內心自語,抬手中捲動虛空之力,將六塊成品帝印拍出,落在主戰場上!
四域代表見到這一幕時,內心紛紛震動,知道這是齊晨的又一步奇招,其目的無比清晰,就是用這六塊沒有被煉化的帝印,啟用四域的矛盾,便於他們出手或是後撤。
雖然知道如此,但他們幾乎眨眼間便抹去自己的猶豫,下令己域之人,在儘可能拖住原來戰局的情況下,努力去將這六塊帝印奪來。
成品的帝印,可要比抽離而出的帝印價值來得珍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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