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踏出一步,他便猛地抬頭,用閃爍金雷的雙眸,盯著那站在不遠處,正把玩著一個巴掌大小方鼎的華髮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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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古天面容有數分相似的華髮男子把玩方鼎的動作不變,帶著一絲笑意說道:“挺慢的,閣下可知道我一直在等你回頭嗎?三年前名震大陸的超新星齊晨,在我所聽所聞中,可不是這樣的。”
齊晨認出華髮男子手中的方鼎,正是之前古天所持的寶具,臉上湧起一抹忌憚,“這位前輩,我想應該就是玄天殿殿主吧,不知特意前來尋找晚輩,是古天公子之事嗎?我已經湊得了足夠的鬥晶,足夠以雙倍歸還貴殿為我消耗的資源。”
華髮男子臉上笑意更盛間,微微搖頭,“前輩一字,我古某可絲毫擔當不起。當日我雖然不在超新星現場,只能透過影像觀看那場驚變。但你與紫月天帝的一戰,卻是給予了我與在現場無異的衝擊。”
“說實話,那十二名七宗帝境聯手下,都要落入絕對的下風,我面對紫月天帝恐怕難逃隕落的下場。而你卻能將其激戰上百個回合,在其身上留下過傷勢,也最終將其帶走。若以實力去界定輩分,我才是要稱呼你作前輩。”
“至於說討回資源,我玄鳴殿更是不敢。你在三年前,一舉救下參加超新星的天驕與觀眾,也令十二名帝境得以保下,早已成為七大宗門乃至全大陸的恩人,能將閣下喚醒,實屬是我玄鳴殿的福氣。”
身體已然緊繃的齊晨,斷然不會相信這番話。從見到面前華髮男子那刻,他就知道其出現的動機不純,必定有所圖謀。
這並非齊晨的胡思亂想,而是經過早年深受重重算計,而無意間養成地潛意識。
再說,這個身份為玄鳴殿殿主的帝境強者已經超過十年不顯,此刻出關就來到他的面前,就算是心智再低之人,都會察覺到不妥。
縱使這樣,齊晨還是沒有主動將瓦罐摔破,接過了華髮男子的話尾,“除了親友之外,我並不喜歡欠別人的東西,還望古殿主稍後收下我歸還的鬥晶。”
華髮男子張口,還要與齊晨交談時,同樣花白的眉毛輕挑,雙手疊在背後,方鼎幽幽懸浮在他的胸前,“我可知道,齊小友他跟你們大魔谷以及荒武門,都沒有什麼淵源,你們兩個過來,又是什麼意思?”
話落間,齊晨的余光中多出了兩道身影,皆是中年男子。
一個光著上身,露出如虯龍般的紮實肌肉,極具視覺衝擊力。另一個,雖說男性,但全身透著一股女子的陰柔,眉宇間甚至積聚媚意。
拋開外貌,齊晨感受到這兩人身上帶著如華髮男子一樣的壓迫感,皆是超脫尊境,踏入帝境之列的強者大能。
不用他多想,這兩人必定分別對應荒武門與大魔谷的最強者。
“怎麼就沒有淵源了,當初我荒武門雖然沒有派出瑢兒參加超新星大賽,但同樣派出了數名優秀弟子去增加閱歷。託這位齊小友的福,他們才能安然歸來,又怎麼不關我們的事了!”赤膊男子輕哼道。
陰柔男子接著說道:“我們大魔谷的汪霏,剛才對我說非這位齊小友不嫁,我做谷主的,自然要有一番表示。要是他倆成了,不比你那所為的淵源要強多了嗎?”
作為兩人話中的另一個主角,齊晨心中沒有因此泛起丁點波動,他也感覺到這兩人出現在這裡,也是沒有帶著太多的善意。
其神魂之力,正不斷地打量著他!
到了這步,齊晨知道不能再拖下去,面對三名帝境仍是以退為進地應對,只會一路退至深淵。
他略顯突兀地乾咳一聲,眸子雷光不散間說道:“既然那麼湊巧地齊聚在這裡,那不如就敞開天窗說亮話吧,三位,你們衝我來的目的,究竟是什麼。”
此話落下,當即三人的目光沒有再避忌半點,落在齊晨身上。
“我想方才天山峽谷的暴動混亂,應該是齊小友你弄出的吧?”華髮男子說道。
齊晨沒有否認,“正是。”
“那齊小友你能否重新示範一次,讓我們看看眼界?”陰柔男子說道。
齊晨直視對方,“不知前輩你們,會不會如展示一樣,施展自己的帝境法相?”
赤膊男子雙手交疊抱胸,“我成原比較直來直往,就不像這兩人那樣轉彎抹角了。大概這兩人的目的跟我一樣,想要能掀動天山峽谷的齊小友你,協同自己進入天山峽谷的一環。我成原許諾,只要齊小友你答應,我荒武門動用自己的許可權,開啟傳送大陣,讓你回去心想的地方。”
“武痴,你這句話有點不太合規矩了。當初約定的,只要有兩方不允許傳送陣開啟,那麼另一方也只能放棄。你給出這個條件時,可問過我們了?”陰柔男子語氣出現一絲冰冷。
華髮男子附和道:“沒錯,你憑什麼用我們三個勢力共同擁有的財產,給出自己的諾言。無論我玄鳴殿,還是大魔谷,你還沒有那個資格可以代表。”
“那麼,要是我答應陪同你們三人進入一環,現在爭執的問題是否就解決了呢。而我也能借助你們的傳送離去了。”齊晨迅速接過了玄天殿殿主的話尾,開口中注入鬥氣,聲音迴盪四周。
三人眸子皆是一閃中,沒有再多說什麼,先後地點頭,表示出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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