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子,或許因為周沐那顆石蛋的緣故,不能在最終一輪中走得更遠。但他掌有”勢”,又擊敗了周沐,足以見證他的成色有多好。哪怕他不能列入前五十席,我天魂宗亦願意給予他前十席的待遇,只要他傾心我宗,那麼就立即能給予他精英弟子身份。”能觀察著齊晨身影的水球房間中,一名赤膊青年說道。
此言一出,立即迎來不斷笑聲。
“豐小子,你沒有看到之前玄清宗的精英弟子在他手中不堪一擊嗎?你給這個位置人家,莫不是要誠心羞辱。更何況,他進入迂光回陰山中,我隱隱覺得他大有收穫,實力比之前有所長進。我看,要是不能給出首席之位,恐怕都難以收服他。既然葬花池首席被敗,那麼葬花池不是就能免去周沐的位置,將其交給齊晨?”元淬宗的長老說道,一語雙殺了玄清宗與葬花池。
當即在同室的玄清宗與葬花池長老皆是冷哼。
“周沐是敗,但首席之位也不能說廢就廢。首席之位的更替必須是內部弟子競爭,不是外力決定。我葬花池如此,七宗同樣如此。加上,他進入過傳承之門,有可能在齊晨手中挽回顏面呢!”
“玄清宗的精英弟子是敗了,不過他們還有進步的空間。而那個齊晨,他是來自於幕國中被詛咒的家族之一,此生只能是皇境巔峰了。他此刻的驚豔,早晚會被後起之人遮蓋。哪怕他就算能取出全力,並真的擊敗了石嵐,可你們在兩者之間會選擇誰?”
身穿紅袍的血蘭宗長老合起了手中的摺扇,淡淡道:“都說得沒錯,可能性在鬥者的身上是非常難估度的。幕國四個被詛咒的家族在所有的通史或是記載中,還沒有一人能破開皇境巔峰這個桎梏。數千年來沒有,這個齊晨亦難以做到。但是,雖是皇境巔峰,但他們的功法卻可以使他們力敵更強之人。至少,尊境三重天對付這四大家族的皇境巔峰,都不敢說能穩贏。”
“齊家在過去最為神秘,功法也最為霸道,使修為翻倍暴增。特別是擁有齊晨之名的族人,他們的傳奇色彩更是濃厚。就拿上任齊晨來說,他以皇境巔峰的境界便擊退了幕國境外的帝境。而這一任的齊晨,我從他能在中了周沐之計後,還能完成逆襲中,看到了那種可能性。多說無益,不如拭目以待他接下來的表現。”
“好,那就拭目以待!”
在該室的爭吵停下時,乘著葉子來到藤蔓上的選手幾乎全部進入休整階段。當超新星進入風暴前的寂靜時,作為召開者的七大宗門仍在飛快地運轉著。
先前收集的邀請資訊根據地區而分類,同時飛速地製作出對應的邀請函,送至對應之人的手中。
第四輪的比試為最傳統的一對一對決,為此也要挑選出相應的裁判,保證比試的規則以及公平公正。此刻,這一大批的裁判聚集一起,進行最後一次的培訓。
此屆的超新星大賽為歷來獎勵最為豐厚,吸引力也是最大的一屆。
為此,七宗曾專門派人與逸雲海進行溝通,希望能交易一批可以傳播畫面聲音的鏡面,讓無法親臨現場之人都能好好感受一番最後一輪的精彩對決,同時藉此再一次拉高七宗的聲望。
由於逸雲海先前要備戰六院際會,作為參賽人員之人的闕德暫時無法搭理他們。在大賽即將開啟時,闕德才慢條斯理地答應下來,讓七宗派出足夠的人手趕製。
最終,在三天前,上千塊鏡面趕製而出,匆忙地被七宗送至大陸各個人流密集地方。
此刻,鏡面進入最後的除錯,即將轉播出超新星大賽的情況。
此外,由於此屆超新星的關注度大,哪一方面都不能出現差錯,七宗抽調了大量的人手,導致本應人數遠勝一般宗門的他們,也罕見地出現了人手緊缺的情況。
為了避免宵小之徒趁虛而入,七宗陸續將宗門外部禁制開啟,乃至護宗大陣。
“呼,累死了,終於把這邀請函給弄好了。”兩名身穿玄清宗藍袍的少年活動筋骨,發出噼裡啪啦聲響。
另一人松完肩膀後,取過一個儲物袋,將桌上的邀請函放入儲物袋時透出一絲不忿說道:“真不知道蔡泉那傢伙踩了什麼狗屎運,明明跟我們都是外門弟子,居然能連續熬過第二、第三輪,難為長老當初預計了所有外門弟子都不會挺到最後一輪,把他編到我們一組。現在長老執事也難以找到,搞到我們兩個人要做三人分量的事情。”
“也只能抱抱怨了。大概七宗也只有他一個外門弟子那麼好的氣運,挺到最後一輪。就算在最終對決中一輪遊淘汰,之後也會立即晉升為內門弟子吧。外門大多數都是掛名打雜,只有內門弟子才能算是真正踏入宗門啊。唉,就別多說了,把邀請函打包送出,我們再好好休息一下,便能觀看比試了。”
兩人加快了速度,將邀請函裝好之後,匆忙去將其送出。
走出該室時,他們都沒有注意到一絲紫煙極為隱蔽地從門縫穿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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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這最後的時間,非參賽的選手都希望儘快度過,好好看看這一屆驕子們的風采與相互間的切磋激戰。
而參賽選手,則是想將時間放緩,好好地放鬆自湮無之地開始就一直累積下來的緊張,令心境空靈。
無論哪一方的願望是多麼強烈,始終是無法影響時間的流逝。或許只有手掌乾坤,參透時空者,才有這個能耐。
在不同的思緒中,十二個時辰還是如常走過,超新星大賽正式進入白熱化階段!
藤蔓輕輕一顫中,其伸出的葉子發出熒光,提示坐在其上的選手時刻來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