繼各種聲響後,接著而來的就是慘叫聲。
煙霧雖然打斷了眾人的進攻,可沙兵不會,它們還是發自本能地驅逐這些登上高臺的人。
對此,齊晨沒有半點愧疚。
爬上高臺的人,之前肯定見識過沙兵的厲害,還要這麼做,則說明他們已經做好了失敗的準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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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爬上來,說明剛才他們也是經過重重爭鬥,才獲得了踏入高臺的資格。
只要打著高臺上的東西,那麼就要各憑本事並做好失敗的準備,齊晨能利用這一點佔優也是他的本事。
此刻的他,已經和忖蜂靠近了一個沙兵,也是他之前早就鎖定,手持一柄長槍的沙兵。
能夠無視煙霧的沙兵,也自然而然地注意到他們二人,立即揮舞長槍突向殺出。
“槍,可不是這麼舞的!”齊晨輕笑間,取過了忖蜂最後一個的水袋,拿起匕首直面迎向沙兵。
驚人的是,無論沙兵如何揮動長槍,刺挑蕩掃,都無法在齊晨身上劃出一絲傷勢!
熟練槍術的齊晨,除了提槍時令自身的進攻方式多樣和更劇攻擊力外,對旁人的槍術也近乎有種看透的優勢。
此刻沙兵的揮槍在他看來,只不過是一個三歲小孩在晃動木棍,難有殺傷力可言。
不斷遊走於長槍攻擊的空隙中,齊晨同時在靠近沙兵。
他突然擰開了水袋,毫不心痛地將其全部灑在沙兵身上。沙兵立即被打溼,但行動還是如初,沒有半點干擾。
不過,對於齊晨來說,這已經是沙兵的死期。
他手中的匕首輕而易舉地越過長槍揮動的軌跡,狠狠地剁下了沙兵持槍的手臂,眼疾手快地接過了長槍!
隨後,長槍在齊晨的手中如同游龍划動。
下一息,一點寒赫之芒猛然點在沙兵被打溼的身上,其當即炸開成一堆堆沙土。
沙兵無法輕易擊殺,這是齊晨剛才所見到的。要對沙兵造成實質性的傷害,必定用水將其打溼才可以。
這意味著若要打高臺上之物的主意,除了要經歷一番廝殺外,還要用自己的水袋賭上。
眼下,齊晨和忖蜂身上已經沒有多少水可以利用了。
不過,這並非高臺上的人都用盡了自己的水袋。
“忖蜂,要緊跟我身後哦。”齊晨叮囑一番時,煙霧開始散去。
經過齊晨這一出,高臺上幾乎數十人因為煙霧而被沙兵所傷,被逼撤退或直接捏碎石子離開。
這相當於騰空了高臺的位置,讓已經從烽銀製造的強光下緩過來的人,立即衝上去。
實質上,這也相當於是齊晨的機會!
“來了。”齊晨忍住手臂的痛楚,揮動長槍衝出。他第一個目標並非沙兵,而是一個臃腫男子腰間的水袋。
長槍一送一挑,輕易地將水袋勾了過來。在臃腫男子的怒吼下,齊晨在水袋上刺出一個洞口,並猛地拍向最近的一個沙兵。
沙兵立即被打溼,正向齊晨衝出時,已經被長槍點碎頭顱,連帶身軀一同碎成沙土。
臃腫男子的怒吼為這一幕戛然而止,讓他們都手足無措的沙兵就這樣輕鬆地被解決了?他甚至懷疑沙兵的攻擊性降低了。
實質不然,他們認為沙兵防線難以攻下,實質是他們還是沒有適應以匕首戰鬥。
沙兵的練氣境雖然低微,但已經能增幅其手中的兵器的力度以及鋒利,他們當然難以得手。
就算藉助鬥晶令自身鬥氣恢復一絲,但面對練氣境不會跌落的沙兵,還是顯得杯水車薪。
尤其想真正地擊殺沙兵,犧牲自己的水袋是必不可少的,沒有絕對的把握前,誰會這樣做呢?
而齊晨兩次得手,都是因為他對長槍的運用與齊逵對匕首一樣精通,甚至可以說已經融為一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