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就不敢說了嗎?真是一堆慫包,恐怕你們那方面也不行吧。百息?還只是十息。恐怕你們這種人,只要是三觀端正一點的姑娘都看不上你們把。”齊晨話語中嗤笑之意毫不掩蓋,令那些先前放言之人一個個臉色漲紅,強忍憤怒。
見到他們這幅姿態,齊晨心中煩躁褪去了一點,但沒有就此放過他們的意思,與烽銀作伴一段時間後,他受其睚眥必報的性格影響不少,再次開口:“紅源,橙源,最多不過是黃源法師。有這個時間八卦他人之事,倒不如將其利用,令自己那卑微之極的境界提升上去,免得以後落了逸雲海的門面,渣滓們。”
“夠了,別以為你是紀檢隊副隊長就可以大放厥詞,你可要知道我可是...........”回應他的是地面上升起的一條冰柱,頂碎了他的下巴,並將他擊上數丈後,重重地跌落在地面上。
齊晨眸子中射出冰冷的眸光,“在街道上大聲喧譁,擾亂街道的正常秩序,我身為紀檢隊一員有權令你緘口。”
被他擊碎下巴後又重重跌落至地面的人沒有大礙,只是口中不斷有血水流出。此時他狼狽地從地上爬起,從儲物袋中掏出一根木製的法杖,含糊道:“當眾羞辱我們,就算你真的擊敗過綠源法師我們也不會就此罷休!”
被他的言語刺激,數個在齊晨感知中已為黃源法師的男子也先後取出法杖,唸誦間盪出一大片青光風刃,向他射來。
“出手的都是黃源法士嗎,正好用你們來試試我與之前在這個境界有何變化。”齊晨沒有法杖,口中飛速喃喃間,虛按在地上,一面厚重的冰牆隨即升起。
五位黃源法師的攻擊撼在冰牆上,冰牆將其抵消的同時也被其轟成無數的碎塊。碎塊沒有落在地上,在齊晨再次施術間化為一把把尖利的冰劍,在他揮手之際激射而出。
期間,他沒有動用肉身以及超越王境的神魂之力,邁出步伐奔向其中一名黃源法師。
對方見冰劍以及齊晨同時襲來,口中唸誦間後退,手中法杖閃爍黃色強光。
他面前的石板地搖晃起動,荊棘般的尖銳細小石柱升起數寸,阻攔了齊晨的去路。後者腳上驀然出現了一雙冰靴,踩在尖銳的細小石柱上也如履平地,速度更是飆升一截,只比冰劍慢上一拍,來到他率先選中的黃源法師身前。
身為一階法術的冰劍術,就算被齊晨排列出最完美的階段,也難以對黃源法師造成實質威脅。他面前的男子輕易簡單地將冰劍術化去,只是對齊晨的貼近流露畏怯,不斷後退。
另外四名黃源法師也輕鬆化解冰劍術,施展風行術凌空而起,組成包圍之勢從後面將齊晨的後退堵住。
同時,他們口中唸誦法術,法杖閃爍光芒之際魔力濃縮,醞釀著攻勢。
齊晨藉助冰靴之力來到所選中的男子面前,卻無法再拉近兩人之間的距離。男子除了後退外,地上出現一個個泥沼,令齊晨的冰靴也被阻緩甚重。
藉由他的牽制,令高空上醞釀攻勢的人獲得了時間和契機。
齊晨知道對方的算盤後,口中的法術的唸誦完成,抬腳微跺地面間,無論路面還是仍在生成的泥沼都被一層瑩亮的雪白覆蓋。
齊晨前方的男子也在此列,他的雙腳死死地凍結在路面上,無法拔出。
齊晨嘴唇微微張動,縱身一躍,伸手掐住了男子的下巴。後者的下顎直到鼻腔都被一層薄冰覆蓋,呼吸間如同有無數刀片切割著他的呼吸道。在這個情況下,他也無法恢復唸誦法術的能力。
齊晨回頭望去,高空中四人的攻勢已經醞釀到極致,經法杖加持後足以具備創傷他肉身的能力。
而他面對即將傾瀉下來的攻勢面色沒有太大變化,這時,自詡自己有能力圍觀的人發現,不少雪花悄然降下。
他們伸手主動接觸之際,竟被劃傷手掌,出現一道血流不止的口子。
高空中的四人也發現徐徐落下的雪花的不妙,正欲斂起魔力先行撤退之際,密密麻麻的雪花在他們四周憑空出現,帶著銳利之意,落在他們的身上。
四人當即在血花飛濺間慘叫連連,也因突如其來的襲擊而失去對醞釀到極致的攻勢的控制。魔力瘋狂回湧至他們身上,這種回湧是毫無控制而言,不斷地衝擊他們體內的經脈筋骨,就連魔力源也受到了一定的影響。
他們在體外鮮血飛濺,口中噴出血液間墜落地面。
齊晨看著自己只憑魔力對決就迎來一場大捷後,心中的煩躁被掃空不少,也對老者授予他的空間神通感到驚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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