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齊晨還有兩尺之差時突然停下,雙手筆直垂下,昂首挺胸站立間猛地彎腰鞠躬,高聲說道:“對不起,齊晨副隊長。之前的所有事都是我心胸狹隘,無理取鬧了。請你見諒!”
被一出嚇得不輕的齊晨後退兩步後,連忙勸道:“那個,是京儀副隊長對吧,快起來,我可受不起這樣的大禮。我壓根沒有在其記恨在心,你說得那些東西的確有理有據,我也一開始承認曾做過漠視生命的事情,你只是出於謹慎才這麼說的而已。”
“那也是我對你偏見太深了,不知前因後果就對你一味地仇視。經過一宿後,我認真反省,就連院長也曾因為自身血親蒙受厄難而做出一些過火的事情。你選擇那樣做,肯定有一段前因。當我注意到你肯為了那個嬰兒願意當眾下跪,院長也不介懷你的加入,就連骨子裡一直憎惡著會對逸雲海造成危機之人的崇谷隊長都將你招入紀檢隊。這些證據,都能顯示出你不是享受殺戮的人。在這裡,我誠懇地對我之前的誤解作出道歉,請你見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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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京儀說完後,從儲物袋中取出一支玉色的長笛,雙手捧著遞到了齊晨的面前,“聽說齊晨副隊長你比較擅長於吹奏長笛,所以我特地買來了這支上等的象牙笛,希望你能收下,也希望你藉由它吹奏出更動聽的曲子。”
齊晨擺了擺手,“京儀副隊長,快點起來吧。真的不需要這樣。”
見其還是維持原來的姿態,齊晨也知道如果不將象牙笛收起,對方就不會認為他原諒釋懷了。
出於無奈,他只能伸手取過長笛,“那長笛我就收下了,我也真的釋懷了,快起來吧京儀副隊長。”
張京儀緩緩抬起身子,換上了如釋重負的神情,向齊晨伸出一手道:“遲來的自我介紹,我叫張京儀,逸雲海藍源法師,紀檢隊副隊長。”
見狀,齊晨自然也只能伸出手,與其相握,“齊晨,現在還是橙源法者,紀檢隊副隊長。”
他適到好處地鬆開手,“我今天比較趕時間,待會還要去悅魂軒上臺演奏,就不多聊了,就此別過吧。”
在張京儀的點頭中,他繼續往庭院走出。
等齊晨走遠後,張京儀回頭間笑道:“出來吧,六花,我知道你都在看。”
“對不起,副隊長。我只是被這裡的動靜吸引過來而已。”六花從一旁走出,連忙解釋道。
張京儀將其攬入懷中,撫摸著其秀髮,眼神出現些許複雜,“放心,我對齊晨副隊長沒有什麼興趣。倒是你,起碼得矜持一點啊。”
“哈?........”六花表現出慌亂,其整張小臉以及雙兒赤紅一片,不斷地想阻止語言辯駁。
“是一見鍾情嗎?”張京儀不再用戲弄的語氣說道,換上了嚴肅。
六花點頭,又搖了搖頭,“在齊晨副隊長三個月前在街道上游演的時候,我就注意到他了。起初,我並起沒有太多雜念,只是對其每晚都會有所提升的奏樂水平感到驚訝。只是,後來不知怎的轉移了注意,放在了他的身上。不過,當看到他與雨珊姑娘走在一起時,總覺得他們是天生一對的。”
“那天切磋時,他會為一息間擊敗我,顧慮我的感受而溫柔地道歉。我能感受出那是出自真心的。”
“而昨晚的晚宴,當我聽到其實他與雨珊姑娘只是較好的朋友關係時,我頓時覺得比晉級為綠源法師還要開心。京儀姐,我這種女人是不是很浪蕩,很水性楊花啊。”
張京儀戳了戳六花的額頭,“那是形容不潔身自好的女人,我們小六花這叫為了心中愛戀而大膽鼓起勇氣,怎麼會扯到一塊呢。只要那齊晨副隊長不是瞎子,很快就能注意到六花你的心意了。我們小六花臉蛋也不怎麼輸給那個雨珊姑娘,性格清純可愛,也不像她那樣刻薄清冷,是正常男子都喜愛我們六花這一種型別。”
張京儀瞄了一眼六花那飽滿的胸脯,壞笑道:“還有的是,我們六花的身材也遠勝那個雨珊姑娘,換做我是齊晨副隊長,也立馬選擇六花你啊。”說罷,她雙手成爪,一把抓住了六花胸前的兩座山巒,讓後者羞嬌地驚叫一聲。
在她們作出讓男人面紅心跳的舉動時,齊晨已經回到了庭院。只是面對他的,並非想象中的情景。
“你的身上,怎麼會有兩股其他女人的味道?”雨珊微眯著眼睛注視著齊晨說道,其視線不斷挪下,齊晨那副被崇谷踹下樓梯,尚未整理的凌亂樣子映入她的眼底。“莫非,你還大搞特搞完才回來?體力和耐力真好啊,這都快一個多時辰了。對了,這還是你第一次而已,你在那方面的前途可謂無可限量。做了殺手這麼多年,我還有幾個專為那些深閨怨婦提供小白臉的聯絡方式,比悅魂軒還要賺錢,要不要馬上提供給你。”
這一大串無需換氣的話直讓齊晨內心嘆氣,對方這種語氣中的尖銳刻薄還真的難以讓他頂住。
但他也不是沒有辦法治住雨珊。他抬腳重蹬地面,展開雙臂,如飛禽大咬般撲到其身前,將其緊緊擁入懷中。“我現在可不是你的小白臉嗎,說起來我真的欠你不少鬥晶呢,要立即肉償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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