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紀檢隊員和他們來帶的好友同伴外,被樂曲吸引而來的人已經達到上千人。兩者加起來,已經快要達到兩千人了。
此刻,他們都認真聆聽齊晨的話。一些心思縝密的人,也從齊晨前幾句話中,大概能猜到他接下來要說的東西。
“我與雨珊姑娘的關係並不是很多臆想那樣是一對夫妻。”齊晨此言一出,不少人升起了強烈的八卦之魂。
他們兩人同臺演出數月,早有人傳出他們同住一座庭院中,此時系在齊晨背後的小傢伙也早已傳出是兩人的愛情結晶。這是鐵板釘釘的事情了,難不成還有其他關係嗎。
齊晨並沒有讓下面的人猜測多久,說出了他與遊雨珊的全部:“雨珊姑娘於我有賜生之恩,是我的救命恩人。我對於她也應該算得上是朋友。而我背住的小不點,是我的妹妹而已,並不是大家所想那樣。至於同住一個庭院,是我初入逸雲海時手頭拮据,不忍心這麼小的孩子住在宿舍區那種比較昏暗的地方,才會厚著臉皮住進庭院的屋舍中。但我們也是分開房間,沒有對雨珊姑娘有半點逾越之舉。所以,對於之前的傳聞,全都是不切實際的臆想而已。”
崇谷撫了撫自己的額頭,用如看待智障一樣的眼神看著舞臺上的齊晨,“這個人的心智是不是有些問題。又是你的救命恩人,又全心教導你樂器,又不介意與你住在同一屋簷下。人家沒有像你一樣為了保全自己的青白名聲急忙澄清,倒是瞎子也能看出這樣的女生是否喜歡一個男生了。一個雖然身材過不去,可臉蛋氣質還是一等一的美人作出近乎倒貼大床的行徑,你還不知曉其心意,萬一孤獨終老也是你自己活該。”
歐陽六花聽完後,心中也出現瞭如其他人一樣的波動,只是她對此感到一抹無以復加的喜悅。
注意到這點後,她臉上再次有紅暈升起,垂頭間小聲嘀咕自己不知羞恥。
齊晨話落後,全場雅雀無聲,都以各種目光打量著兩人。遊雨珊還是一副什麼事情都與自己無關那樣,任由他人的目光掃視。
而齊晨則腦袋有點發熱,不知接下去該做些什麼。
關鍵時刻,他背後的小傢伙發出咆哮般的哭聲,沖走了寂靜。
“把她給我。”遊雨珊未待齊晨反應,就將系在其背上的小瓏瓏松下,抱在懷中。其姿勢嫻熟,很快就將其哭聲哄停。
場下的人見到其清冷的氣質斂去,宛若慈母一樣照看孩兒一樣,頓時對齊晨的話起了幾分懷疑。
將小瓏瓏的哭聲止住後,遊雨珊沒有將其給回齊晨,而是直接抱著她走落臺下,頭也不會地離去。
“今天的晚宴到此結束了,明天大家都有課,也要執勤,早點回去吧。”崇谷下了驅逐令後,人們都不太情願地散去。
齊晨想起了什麼,跳下舞臺,來到一個紀檢隊員的面前,誠懇道:“你有空嗎,我這個副隊長身份,能否讓你找多幾個人替我問問院校還有沒有宿舍是空的。”
被他逮住的青年點頭,今天齊晨的表現已經能折服他們,這點事情他自然不會推脫。他同樣想用這個機會跟齊晨套一下近乎,以後求得悅魂軒的門票也相對容易一些。
“那就拜託了。”齊晨丟下這句話後,就大步流星地離開了。
青年正想找幾個幫手替齊晨打聽時,崇谷來到了他的身前,比了比手指:“你該不會真的要去吧,寧教人打子,莫教人分妻啊。你現在就用我的名義去打點一下生活部那裡,若是你副隊長問起,就統一口徑說沒有宿舍了,索性跟他說所有高階庭院也被租空。至於外面的宿店,我去處理。”
領會到崇谷的意思後,青年點頭去辦。
“我也只能幫你到這啊,你這個痴呆副隊長。”崇谷將一根青草叼在嘴邊,望著著遊雨珊和齊晨先後離去的方向無奈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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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有光亮起的庭院,齊晨深呼吸一口氣,將大門開啟。
踏入屋舍後,他看到遊雨珊仍在翻閱精神類的法術書籍,而小瓏瓏則在搖籃中飛快地進入夢鄉。
“要搬走了嗎。”遊雨珊的眼睛沒有從書籍上挪開,開口說道。
齊晨下意識地點頭,“明天找到合適的地方後,就會收拾東西搬走。這陣子,打擾了。”
“為什麼,你會覺得你這樣會困擾我呢?我作為女子,若是刻意地在乎名聲的話,早就對外宣稱你我關係,杜絕別人臆想了。”遊雨珊淡淡說道,令齊晨的心臟跳動頻率開始加快。
遊雨珊放下書籍,抬頭望著齊晨:“你是否只有在戰鬥時腦袋才會靈光一些?不是我自誇,以我現在的形象只要將這個誤會澄清後,必定有較多異性對我進行追求。屆時對我造成的更大困擾是不是你負責?我又不是在逸雲海待一輩子,別人對我誤會就誤會,難不成知曉我過往的你還覺得我會在意這些異樣的目光嗎。還是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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遊雨珊微眯眼睛,掃視著齊晨已經日漸俊朗的面容,“還是說你若能將這個誤會趕緊撇清,就能解開有婦之夫這個身份,去為這個孩子謀一個嫂子回來。抑或你這個從生理上已經二十歲,卻連正式接吻都未曾嘗試過的小雛兒想要嚐嚐異性的香唇,甚至是大膽地享受一番魚水之歡。你這幅相貌以及我傳授給你的奏樂倒也的確能迷倒不少女子。”
聽到這裡,齊晨嗆了一口,有些急眼道:“你也不是現在二十一歲了還沒送出初吻,也還不是對男女之事一竅不通的小雛兒。”
“似乎你還在這上面找到了可憐的平衡和安慰感,我收回之前的話,就算是憑藉著這幅相貌以及我傳授給你的奏樂,按照你這樣可憐的情商,還真的難討到女孩的歡心。還有的是..........”她的話沒有說完,就被齊晨以餓虎撲食的姿態壓倒在地上,被其強硬姿態侵襲而來的雙唇堵住了話語。
他們兩人的第一次接吻,在這種倉促的姿態下送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