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庭院中小憩的人都不約而同地注視著死死按著那嗤笑齊罪之人的齊揚,此刻將強勢畢露無遺的他與平時陽光爽朗,平易近人可是截然不同。
齊揚鬆開了手,冷冷地看著半個頭都沒入了地面的人說道:“我知道以你的本事,這點攻擊不可能讓你暈過去,跪著向你剛才所汙衊的人道歉。不然的話.......”齊揚的身體露出一股寒氣,眼神森寒,“哪怕你是戰堂少堂主的胞弟,也給我死!”
在場的數十個人都感到了齊揚身上不加掩飾散發出來的殺氣,似乎只要那人敢說出個不,就會遭到齊揚以雷霆手段轟殺。
一個著裝成熟的青年喉結翻滾,“齊子發飆了,快告知長老。不然以齊剿的心高氣傲肯定得死!”
與他相熟的一人點了點頭,動作隱秘地正要離開此處。
可他的隱秘卻逃不過齊揚的感知,後者將手一掃,那人便感到前方出現一道無形的牆壁,哪怕他另尋方向也於事無補。齊揚以一己之力將此處徹底封死!
齊剿的雙拳緊握,重重地捶在地面,借力躍起,高聲怒喝,“齊揚!”
齊揚冷漠地盯著他往自己俯衝而下,右手微曲。一個暗紅色的球體迅速在他掌心凝聚而出,同時庭院中的溫度瞬間飆升。
那名著裝成熟的青年低嘆一聲,化作一道白影衝向了即將與齊揚碰撞的齊剿。雙指往其肩膀以及小腿重重一點,將他按跪在齊揚的面前。
他隨後帶著一絲懇求看向齊揚,“揚兄,我與其兄相交不淺,我代齊剿向你道歉。你看這事能否就此略過,畢竟你的一舉一動牽動著不少的人,還望你多加思慮。”
“果然是齊樊親出面,不過他明明已經貴為霸境一重天都要對齊子帶著敬意,齊子真的那麼強嗎。”不少人對這一幕竊竊私語。“既然是他出面,齊子也是點到即止了。”
但下一刻,齊揚就徹底顛覆了在場之人的想法。
“我只有一句話,要麼跪著道歉,要麼站著死。”齊揚沒有帶著任何感情說道,甚至目光沒有看向他,而是一直停在跪在地面,抬起充血的眼睛,似被封住嘴巴不能言語的齊剿身上。
齊樊親深深地看了一眼齊揚,再低頭看了一眼被他死死按在地上齊剿,搖了搖頭說道:“那我要阻止你了,請見諒。”
隨即他鬆開了按住齊剿的手,任由其如同瘋狗一樣撲向齊揚。他的身影也開始飄浮,變得難以捕捉。
齊揚側頭躲開了齊剿揮出披著紅色鬥氣外衣的一拳,視線第一次落在了齊樊親身上,“悉隨尊便。”
他掌心中的暗紅圓珠似跨越了空間向著齊剿的胸口狠狠壓去,卻被突然冒出了數十道冰牆截住,讓後者避開一截,縱使如此,那些冰牆卻統統淪為了一灘冰水的下場。
“你阻止不了我第二次。”齊揚淡淡開口,從儲物袋中取出了第五脈至高槍術的象徵——黃金長槍。
槍尖上跳動著青色的火焰,庭院中的溫度再次上升了一截。
一人口乾舌燥地小聲說道:“齊子雖然是很強,但齊樊親可是貨真價實的霸境,而且還是齊家的霸境,齊子最強也不過是半步霸境而已,不知是不是奪得帝印後就開始膨脹了。”
齊揚的身體一瞬浮現三十六條金紋,半步霸境的修為迅速疊增三十六份!金光閃爍,長髮飄揚,手持黃金長槍的他宛如一位戰神注視齊剿。
後者重重的蹬在地上,“玄鬥破天功而已,齊家中誰沒有!”下一刻,二十五條金紋在他的身上跳動。
齊樊親低嘆一句後再次向齊揚致歉,“抱歉了,揚兄!”隨即他的身體出現了與齊揚相同數量的金紋,令在場之人無不倒吸一口涼氣。
“這就是齊樊親,要不是當初他閉了死關,現在的他可能就是齊子!”
齊樊親的雙眼微眯,雙手掐訣間外界的鬥氣想其瘋狂湧去,一顆細小的樹苗出現在他面前並以上萬倍的速度瘋狂生長,“聖樹臨界!”
在這個參天大樹出現後,齊揚雙目一閃,他身上的金紋眨眼間消失了一條並有不斷減少的趨勢。
“能隔著一段距離就能吸取他人身上的鬥氣嗎。那這樣呢?”他的眼中閃動著驚心動魄的金雷,一股無窮的威壓從他身上散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