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那種不知所措的亂。
“炎……炎陽體？”
無雙嚥了口口水。
“沒錯！”
凌薇非常肯定的道：“既然無雙小姐是天生的寒冰體，那想必你也應該清楚，無論是炎陽體，還是寒冰體，只有找到相生相剋的體質，才能化解體內之毒。”
“……”
無雙看著凌薇，不禁張了張嘴，是說自己知道呢，還是不知道的好？
最終點了點頭，“的確，家師跟我說，想解我的寒冰之毒，唯有找到炎陽體。”
“想必無雙小姐從未遇到過炎陽體，如今炎陽體就在眼前，不知無雙小姐有何打算？”凌薇問道。不得不說，這很直白，絲毫沒有顧及無雙是未經人事的女兒家的打算。
“我……”
果然，無雙一下子就被凌薇的問題難住了。
這讓她怎麼答覆？
倘若她說不想解寒冰之毒，說出來自己都不信，可又哪能說想？
作為女人，要矜持…
還有就是，歌月派不準弟子搞男女關係，她就是想替自己做主，那也不敢忤逆師傅。
凌薇盯著無雙，似乎在等無雙答覆。
林浩雖然看都沒看她們一眼，只是留了個背影給她倆，但將兩女對話清晰聽到的他，早已不自覺的屏住了呼吸。
他，也想知道無雙會如何作答。
若問林浩，無雙的回答對他重要嗎？
他恐怕答不上來。
或許，很重要。
或許，一點兒都不。
因為無論無雙願意與否，他應該都不會對無雙有想法…嗯，可能會有想法，只不過，他應該很難很難付諸行動了。
哪怕與趙婉君……這輩子“相敬如賓”，無法做男歡女愛之事，守活寡，都不能辜負她！
林浩明白，這不僅是他的想法。
也肯定是趙婉君的。
一直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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