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你是第一個發現萬老異常的人？”
“是。”
“你發現萬老的時候，萬家就在那躺著？”
“是！”
“萬老醒不來的頭一天晚上，可有什麼異常？”
“這個……”
女僕這才敢微微抬起頭，一副陷入回憶的模樣，徐徐說道：“那天夜裡，太老爺從書房出來，一副心神不寧的樣子，當時奴婢正在客廳打掃，見太老爺在客廳來回踱步，就問太老爺沒事吧？太老爺似乎聽不見奴婢跟他說話，奴婢也不敢多問。過了一會兒，他就出去了。”
“哦？出去了？他去哪了？”
林浩忙問道。
面對林浩的急切，女僕有些疑惑，卻沒敢多想，忙答道：“太老爺應該沒走出莊園，過了半個小時左右，他就回來了，吩咐我們，沒他的允許，任何人不準打擾，然後就把自己關在房間裡，再沒回來。”
“直到第二天早晨，我照常叫太老爺起床吃早餐，喊了好幾聲都沒人答應，當時就有不好的預感，太老爺平時醒的很早，我開啟門一看，沒想到……老太爺他真出事了！”
說著，這妹紙看向萬家豪和萬凝霜，一臉委屈道：“老爺，小姐，我說的都是真的，太老爺變成這樣，真不是我乾的，請你們一定要相信我，我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
雖然萬家豪和萬凝霜什麼也沒說，但他也不是傻子，知道此番把她叫來，就是在懷疑她。
更不要說，這事發生了這麼久，早就有人懷疑到她頭上了。
雖然不是她乾的，她可以做到問心無愧，可那些人的議論，她聽了很不好受。
只是看她憔悴的模樣便知，這段時間，她肯定頂著很大的壓力。
之前還表示相信僕人的萬家父女，此刻卻顯得有些沉默。
他們看著這妹紙，大概是在懷疑，他們什麼都沒說，沒問，這個女僕就在這為自己辯解，難不成不打自招？真是她乾的？
林浩將幾人的表情盡收眼底，知道這是人之常情，不禁暗暗一嘆，道：“這位姑娘，你別緊張，沒人說萬老變成這樣是你害的，把你叫來呢，也只是想跟你瞭解一下情況。”
說完又對萬家豪道：“萬先生，你說的沒錯，此事，的確與這位姑娘無關。”
“何以見得？”
萬家豪還沒表態，一旁萬家偉忍不住了。
若不是礙於他大哥萬家豪在，萬家偉早就對對這個女僕下手了。
老爺子突然病倒，一點兒徵兆都沒有，怎麼都查不出病因，監控錄影也是看了一遍又一遍，要說不是人為的，打死他都不信。
而整個萬家莊園，有機會對老爺子下手的，可能性最大的，便是伺候老爺子的人。
然而此刻，眼前這個不知道從哪冒出來的毛頭小子，只是憑這女僕的幾句話，就斷定她不是害老爺子的人，萬家偉自然不會同意！
林浩視線緩緩落在萬家偉不滿的臉上，饒有興趣道：“這位先生怎麼稱呼？”
“萬家偉，萬家排行老五。”
萬家偉冷聲答道，本就對林浩有意見，將林浩臉上輕描淡寫的笑看在眼裡，更為不爽。
“原來是萬家五公子啊，失敬失敬。”
林浩打了個哈哈，笑問道：“看來萬五公子覺得這位姑娘有問題，不知萬五公子懷疑這位姑娘，可有證據？又或者有什麼依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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