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王必不可能傷大姐,還有一人是誰?二哥快講!”
“榆州軍副統領方業。”
“什麼?方業,方業不是被我們關起來了嗎?”
鄭洪搖搖頭,不再多言。
鄭西賀沉思許久,緩緩開口道:“方業帶著尉遲瑞走不遠的,科兒你帶人去找,發現他們的蹤影立即回來彙報,切不可輕舉妄動。”
“是,父王,孩兒定把方業捉回來,尉遲瑞也跑不了。”
鄭科對自己的實力十分自信。
他在數月前踏入武道第二大境氣血境,已經是實實在在的大高手。
“蠢貨!”鄭西賀怒斥,“你當方業是什麼人,憑你也想拿他?”
“父王,我……”
“找到他們就行,剩下的交給你二哥。”
鄭西賀拍了拍二子鄭洪的肩膀,他對自己這個兒子從未失望過。
“這件事交給你們兩個去辦。”鄭西賀扭頭看向三子鄭科,“都聽你二哥的安排,明白了嗎?”
鄭洪回道:“是!”
鄭科的表情十分難看,顯然不服。
在鄭科眼中,自己的二哥鄭洪只不過是一個鍛骨境的武者,與氣血境的自己可謂是天壤之別。
鄭家世代習武,武道高手數不勝數。
自家父王鄭西賀更是氣血巔峰的大強者。
像兄長這般的鍛骨境武者,鄭科有信心一個手指頭就能拿下他。
二哥鄭洪在某種意義來可以說是鄭家的恥辱、廢物。
外界為此沒有少嘲笑他們。
鄭科不明白,就是這麼一個廢物二哥,為何如此受父王偏愛?
他不過是獻了幾個計策而已。
鄭科斷定,沒有那幾個計策他鄭家同樣可以有今天這般強盛局面。
可為何父王就是如此偏愛他,信任他,對自己這個氣血境的強者是如此的不屑。
鄭科想不明白。
鄭西賀很清楚自己兒子的想法,他冷聲重複道:“聽明白了嗎?”
“是,父王!”
“還有!”鄭西賀補充,“要把尉遲瑞活著帶回來,你們以前可以不把他當兄弟,現在不一樣了。”
“你們兄弟幾個記住,尉遲瑞從現在開始就是我鄭家的人,明白了嗎?”
鄭科面色著急:“可大姐的傷很有可能就是尉遲瑞造成的………”
鄭洪打斷他:“三弟莫要再說了,照父王說的去做便好。”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