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隆揮動大刀向盧松砍去。
一個男人收到這種侮辱,今日兩人必定是不死不休的局面,即便是白問天也不好插手。
但現在這種情況,上百名士兵圍在這裡看笑話,他不得不插手。
“住手!”
啪嗒~
一旁的白問天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打落曹隆的大刀,佈滿皺紋的臉上陰冷無比。
“今日之事就到這裡,都散了吧!”白問天以不容拒絕的語氣對曹隆說道。
“門主,盧松老賊辱我……”
“好了!”白問天抬手打斷曹隆的怒火,“大軍出發在即,軍務為重,待拿下平陰縣後,我自會讓盧松給你一個交代。”
“門主,師傅……您的徒兒被人這麼欺負,您真的……”
“閉嘴,今日之事到此為止!”
“都散了吧!”
“四大營已經集合完畢,何時出兵平陰縣?”
“按計劃行事,即刻出兵。”
“是!”
…
今日鬧出這種事。
當事人盧松和任妙青始終一言不發。
他們雖然沒有任何解釋,但臉上異樣的紅色已經解釋了一切。
白問天和向武等人都清楚。
盧松和任妙青被下藥了。
下的是春藥。
但兩人所住之地相隔甚遠。
他們究竟是怎麼被下藥的,又是怎麼混到一起的……
大營路上。
向武負著手走向軍隊集合方向。
“千堂,你怎麼看?”
一旁的裘千堂皺了皺眉,有些欲言又止。
“有什麼儘管說,不必顧及白虎門那邊。”
“嗯。”裘千堂微微頷首,“今日之事實在蹊蹺,林毅就算混進了獅虎軍,也不太可能同時對盧松和任妙青下藥。我懷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