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時宴,“從今天開始,你要全身心幫我做事。我應該幫你解決後顧之憂。”
林泠音深吸氣,迎上陸時宴的眸子。
“不勞陸總費心,我自己可以解決。”
陸時宴眸光透出幾分危險,“過河拆橋?”
林泠音目露疑惑。
男人起身,緩步走到她跟前,輕靠在辦公桌邊。
雙手隨意搭在桌沿上,目光沉沉。
“要不是我派人給陳肖的死對頭透露訊息,他被揍進了醫院,你能安生一個多月?”
“要不是我,陳肖會被送進去,判二十年起?”
“還有,要不是我默許,你覺得,昨晚上你能碰林曼曼一根汗毛?”
林泠音的臉色白下來。
她過於震驚,說不出話。
一個多月前,陳肖進了醫院,原來是陸時宴的手筆?
陸時宴抬手,自然地捏住林泠音襯衣上的飄帶。
輕輕繞在指尖。
他不知道林家到底什麼情況。
為什麼對兩個女兒,厚此薄彼。
他也沒興趣知道。
哪個豪門家裡,沒幾件秘密。
陸家也同樣,沒表面上那麼光鮮。
可他幾句話就能解決陳玉珍。
讓她不找林泠音的麻煩。
在他看來。
結果最重要。
過程怎樣都無所謂。
在他看來,林泠音所謂的骨氣,全是矯情。
“林泠音,在你沒有絕對實力之前,自尊心可以往後放。明白嗎?”
陸時宴語重心長。
像是職場的前輩,在教導新鳥。
可林泠音心裡像被紮了一根刺。
他真的關心她的處境嗎?
當然不。
陸時宴所做的一切,不過是想讓林泠音能安心為他工作。
道理她都懂。
可人有時候,就是會被情緒控制。
她倏地抬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