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泠音手懸在半空,愣了愣。
“不用了吧。”她覺得陸時宴是不是過於謹慎。
男人隨意地看向她。
語氣調侃,“你現在可不是普通的兔子。是金兔子。”
而顧錫山搶奪的手段一向都很髒。
但這句話陸時宴沒說出口。
怕真的嚇到她。
林泠音收回手,沒再爭。
陸時宴見她抿唇沉默。
又忍不住說:“他現在肯定是想挖你過去。知道該怎麼做?”
寬慰的話,變成了質問。
林泠音淡淡點頭,“知道。”
她心裡有些擔心。
畢竟之前,經歷過陳肖的糾纏。
她知道這世界上也不是非黑即白。
轉眸看向陸時宴的側臉,“他會很過分嗎?”
男人應聲垂眸。
目光輕落在她臉上。
兩人站得算近。
林泠音能嗅到他身上清淡的雪松香。
叮——
電梯到層。
林泠音收回目光。
門甫一開啟。
女人的哭聲鑽進來。
兩人對視一眼。
陸時宴眉頭微蹙先下了電梯。
林泠音跟在他身後。
高大的身形擋住了她的視線。
但女人帶著哭腔的說話聲傳來,“我要找時宴哥!你快通知他!”
是林曼曼。
面前的男人步伐明顯加快。
林泠音愣了一下,也跟了上去。
“怎麼回事?”陸時宴聲音冷沉,掃了林曼曼一眼,問旁邊的唐宇。
林曼曼裹著睡袍。
一雙腿空蕩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