恣意的樣子。
好像在嘮家常。
空氣凝固下來。
幾秒後，陸時宴低沉的聲音傳來。
“把人全須全尾送回去，不然爸回來揍你，我絕不攔著。”
陸續斜睨了林泠音一眼，痞笑，“行。”
啪！
陸時宴結束通話了電話。
林泠音手指顫抖蜷縮。
巨大的羞辱感，吞沒了她。
她這算什麼？
兄弟倆之間打趣的玩具？
劫後餘生的恐懼，還在敲打她的胸腔。
心都快要跳出來。
可兄弟倆，卻閒聊一樣。
“你住哪兒？”陸續語氣隨意。
林泠音不敢說。
生怕陸續知道了她的地址。
再對她做什麼。
她抿唇，聲音哽咽顫抖，“不勞煩陸先生，我自己回去。”
陸續聽出她的不對勁，轉過頭看她。
林泠音的眼淚斷了線的珠子似的。
順著她的臉頰，在下巴尖上結成一大顆。
然後啪嗒啪嗒落下去。
“你哭了？怎麼都沒聲呢？”陸續一臉驚訝。
他身邊經常有女孩子圍著。
見她們哭過。
梨花帶雨，哼哼唧唧。
都可會惹人憐愛。
怎麼眼前這個女人。
哭都是壓著的。
好像不敢讓人知道。
“可憐見的。”陸續有點心軟，拿了紙巾塞給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