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泠音掃了一眼螢幕，馬上明白張進叫她來的用意。
沒有說任何話，只跟張進交流了下眼神。
她便開始操作。
張進看著結果，很是滿意，隨即看向陸時宴。
後者嘴角勾著若有似無的弧度，臉色也沒剛才那麼黑。
張進暗暗鬆了一口氣，給了林泠音一個讚賞的眼神。
“資料儲存怎麼處理？”
陸時宴又問。
林泠音言簡意賅，“雲系統。”
陸時宴點點頭，又丟擲一個致命問題，“雲系統這塊，你們打算怎麼辦？”
張進一頓，看了林泠音一眼，解釋，“雲系統要是我們自己開發，成本太高。我們的方案是找合作公司。報告我已經打好……”
陸時宴沒給他繼續說的機會，“跟誰合作？”
張進趕緊調出資料，“這幾家公司，都是首選，但是合作成本上有差異。”
陸時宴掃了一眼，“不行。”
張進其實也沒底。
陸時宴一否定，他心裡更是打鼓。
“張經理，這些公司，有些已經和我們對家在談合作了。我們再競標？那成本太高。”
“是啊。還有後邊那幾家，現在圈子裡，都是獨角獸，肯定會獅子大開口。”
眾人議論開來。
張進成了眾矢之的。
他臉色有些難看。
關於雲系統的問題，他們做了預案，但是都不理想。
林泠音抿唇，湊到張進一側，輕聲說了幾句話。
張進一聽，臉色變化了幾個來回，猶豫不決。
“你們咬什麼耳朵？”陸時宴的聲音陡然升高，嚇得林泠音和張進同時一抖。
兩個人都有些窘迫。
林泠音快速掃了一眼陸時宴，對方的臉色又黑下來。
像極了抓紀律的教導主任。
“說話。”男人顯然沒了耐心。
張進死馬當活馬醫，“剛才小林說，可以推薦一個公司。”
這話一出，在場死寂一般。
隨即是更混亂的討論聲。
“一個小小實習生推薦的公司能有多好？”
“張經理，你這也太草率了。”
“怕不是有什麼交易吧？”
話越說越難聽。
張進對林泠音的推薦是有信心的。
但是這樣的輿論壓制，也讓他矮了三分。
林泠音看向陸時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