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了一個星期的治療,陶然的肝氣鬱結已經痊癒,再加上她很配合治療,所以痊癒的非常的快,基本上她的病已經痊癒了。
這也是最後一次治療了,陶然已經熟門熟路的在床上躺好,任由陳二寶在她身上施針了。
針灸的時候,陶然閉著眼睛,嘴角還掛著笑容。
對陳二寶詢問道:“我可以回部隊了?”
沒人回答。
“二寶?”
依然沒有人回答。
“二寶,你幹嘛呢?”
陶然睜開眼睛,就發現陳二寶坐在她的身邊,兩隻眼睛盯在她一動不動,像是能看透她的衣服一樣。
“啊,我沒幹啥呀。”
陳二寶吸了一下快要流出來的口水,回過神來,問道:“你剛才跟我說什麼?”
“我問你,我什麼時候能回部隊。”陶然又問了一遍。
“啊,這個啊。”陳二寶沉思了片刻,然後皺了皺眉頭,幽幽的說:
“我需要跟你談一談,才能確定下來。”
“談什麼?”陶然剛想要張口詢問,就聽見外面傳來了敲門聲。
冰哥溫柔的聲音傳來。
“陳大師在嗎?”
陳二寶開啟門看到冰哥帶著墩子站在門口,陶冶他們幾個人也在,掃了一圈,冷冰冰的問:
“有事兒嗎?”
“是這樣的。”冰哥對陳二寶笑了笑,拉著墩子說:
“墩子想跟您道歉,想讓您給他一個機會。”
眾人再槍械室裡面討論了許久,墩子這才下定了決心,來找陳二寶道歉,但是他放不下面子,非讓冰哥陪他過來,來幫忙當說客。
“墩子,陳大師在這兒呢。”
“你快跟陳大師道歉。”
冰哥對墩子道。
只見墩子臉頰通紅,一副很是難為情的樣子,結結巴巴的說:
“陳,陳大師對不起。”
“之前的事兒是我錯了,您懲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