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虹,你這是咋了?怎麼進來取個錢袋子都要這麼久,我們還以為你出什麼事兒了呢?”同行的幾人闖進來快速的說道:
外面等著的那幾人因為李秋虹進去裡面,過了挺長時間的,都還沒出來,幾人以為她被那“小偷”打了,便派人爬牆過去開了院門進來。
“呀,李秋虹,你咋還跟人主人家幹起架來了?快鬆開啊!咦!這不是單文嗎?這………這…………到底怎麼回事啊?”
幾人上前想要阻止李秋虹的,但在拉扯間把單文在幾人進房間前蓋住頭部的被子給拉了下來,露出了被李秋虹撓了滿臉紅血條的臉。看清這男人是誰的幾人都驚呆了。
“這狗男人學人家有錢人,揹著我養外室了!”李秋虹見陪同來幾個婦人哭道:
“啊?怎麼會?是不是有什麼誤會?”幾人還以為單文這是被人騙去青樓給冤枉的呢!因為說書的都有說過類似的故事。
“怎麼不會,我進來的時候都看見這兩個狗男女脫光衣服睡一起了,我還能怎麼誤會他啊?啊!而且這賤人連他的孩子都有了!”李秋虹大聲哭喊著反駁幾人的話道:
“他出來前還跟公公說是提前回書院問先生同窗問題,為考秀才做準備,可是他呢?就是個混蛋東西,拿著家裡的錢出去快活,不管家裡孩子的死活,家裡孩子想要新衣服我都沒讓買,家裡的錢都緊著他一個人學習用。這天殺的啊!他是不想讓我活了啊!”
李秋虹哭喊著拉扯著光著膀子的單文出去,往大街的方向走去。
如果換作是平常的女人,是不可能拖的動一個大男人的,但李秋虹在家裡沒少幹粗話,所以力氣比一般女人的大許多再加上李秋虹心裡的怨恨,拖著一個大男人都不帶喘氣的。
“噢,對了,麻煩你們幫我把床上那個賤人也綁起來,過來幫忙的一人給10文錢!”李秋虹跟幾人混的就了,也知道幾人的尿性,都是那種沒好處不會動的人,所以李秋虹出錢誘惑道:
幾個婦人聽到李秋虹承諾了自個兒好處,幾人對視了一眼,便行動起來了。
“哎哎!你們抓我幹嘛?我可是懷著孩子呢!唔~唔~”單文的相好還沒說完,便讓幾個婦人合夥拿了床單幫了起來,大冷天的,只給那女人套了件肚兜就拉出去了。
李秋虹拖著單文到人來人往的大街上就大喊起來:
“大家,快來看吶!看來看看這對狗男女!這個狼心狗肺的男人,瞞著家裡人跟自己的妻子,說是拿錢考取功名的,實質上卻是從家裡偷偷拿錢到青樓弄了個妓女在外面養了起來,自己的孩子連一件新衣服的沒有,他這個當爹的到是在外風流快活了!可憐我的娃呀!嗚嗚~我在家裡任勞任怨的服侍公公婆婆,而他卻揹著我在外養外室!嗚嗚~啊!”李秋虹哭罵道:
“這男人真該死!就改捉去浸池塘!”圍觀的一個滿臉皺紋的中年婦女用恨恨的聲音說道:
“也不能說是男人的錯吧,這世上有哪個男人沒個三妻四妾的!怪就怪你們女人善妒自私!哼!”一個圍觀的男子不削哼道:
這男子剛說完這話兒,便遭受了來自旁邊圍觀女人的記恨和謾罵。
有的女人甚至拿出籃子裡剛買的菜,扔向被幾個婦人捆起來的那個女人身上。
那女人被人砸的暗恨單文窩囊廢,而且一度懷疑要是自己以後跟了他會不會向他承諾的那樣有錢財奴僕伺候。
單文看著圍觀過來的人越來越多,便想勸了李秋虹回家再說,但李秋虹還是不依不饒的拽著他,最後單文實在是忍不住了又掙脫不了李秋虹,便跟李秋虹動起了手。
最後惹來李秋虹更加瘋狂的撒潑打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