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聊什麼？”春姨完全沒有平日示人的嫵媚，而是十分冷靜。
“嗯。。。聊聊你們的神吧。蚩神是什麼神？”周離離想到了原文小說裡，描寫顧南城滅蓬萊時，突然出現的巫師。
“蚩神，是我們蓬萊歷代的信仰。他沒有性別，沒有外貌。”春姨淡淡說道，聊起自己的信仰，她還是很自如的。
“沒有外貌？”周離離重複道。
“嗯，因為沒有人見過他。”
“為什麼會沒人見過他？”
“因為他只會在蓬萊族被滅盡的時候才會出現，當最後一個蓬萊人死去，他會降臨在這片土地上，給所有人最惡毒的詛咒。”
春姨聲音低壓，讓周離離不由的回憶原著的那一段。看來顧南城就是滅了蓬萊，觸發的詛咒機制。
“但是傳聞，他。。。身上都是萬字紋。”春姨遲疑的說道。
被萬字紋包裹的身體，周離離想到了破舊寺廟裡的那個無頭雕塑。
“你們不是說沒人見過他嗎，怎麼還有關於他長相的傳聞。這不是自相矛盾嗎？”周離離問道。
“不是。。。當蓬萊有滅族風險時，他也會出現，來警惕眾人。他會出現在一個可以拯救蓬萊的人的夢裡，給他提示。”春姨解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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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看來在寺廟的奇遇，就是蚩神給周離離的提示。周離離居然還是蚩神定下的人啊，想到這裡周離離不用笑了。
“蓬萊歷代多年，也有過許多次滅族危險。每次蚩神都會帶著幽靈船降臨，來拯救我們。幽靈船來自深海的海峽裡，蚩神來自天選之人的夢裡。”
“哦。。。”周離離長嘆一口，表示理解。
說到這裡，春姨也不知道該說什麼，她只是淡淡的看著窗外。看著春姨的側臉，周離離感覺十分眼熟，很像自己之前發燒時，夢裡的那個華貴的女人。
“春姨。。。冒昧的問一句，你還有親人嗎？”周離離問道。
春姨像是想到了什麼，說道：“誰在這世上沒有親人啊，只是。。。他們都不在了。。”
“都去世了嗎？你確定？”周離離緊追不捨的問著。
“當然。。。”春姨的眼睛突然哀傷起來，“其實我還有個妹妹。。。”
“妹妹？那她在哪？”
“她走失了。。。早年間，我父親還在的時候，曾帶我們姐妹倆去周國遊玩。在這段時光裡，她不小心走丟了。這麼多年也沒再見到過她，在這亂世，估計。。。也不在了吧。。”說道這裡，春姨不由掩面起來。
“請問她叫什麼？”
“單字一個曜。”
曜？妖妃？曜妃？
難道帝京那個傳聞中的妖妃不是別人，正是春姨走失的妹妹，曜？看著春姨面容也不差，她妹妹估計長得也不差吧。
“春姨，我有一個不太成熟的猜想。”周離離說道。
“你說吧。”
“我懷疑帝京那個曜妃，可能是你走失的妹妹。”
“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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