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浩權想要追上來的,走了兩步想到那個少女就又停了步子,返身往那個少女那邊走去。
顧瑾兒氣得很,回去的路上在齊海雲耳邊低聲說:“你一定要跟你的同事說啊,別讓席浩權這個花花公子耽誤了人家女孩的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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週一下午,齊海雲下班回來就拉著顧瑾兒興奮地說起來:“瑾兒,我打聽清楚了,不是你想的那麼回事!”
顧瑾兒詫異地看著她,只見她滿面八卦油光地繼續說:“我記得你的話,今天真的找我同事說了他表妹的事,結果我同事告訴我,說不是那麼回事!”
“那是怎麼回事?”
“那個少女和席浩權沒有那種關係,席浩權只是在資助她生活和上學而已。”
顧瑾兒睜大眼睛看著她。
齊海雲興致勃勃地接著說:“席浩權為什麼會資助他表妹呢,那是因為席浩權曾經和她表妹的親姐姐戀愛過。”
“啊?”顧瑾兒呆呆地“啊”一聲,沒想到劇情竟然是這樣發展的。
齊海雲喘口氣接著又說:“這兩個表妹是我同事舅舅家的孩子,六年年前,他舅舅家的大女兒也就是他的大表妹在市上藝術學校認識了席浩權,兩個人關係特別好,大表妹曾經帶他回來見過父母。但是後來,席浩權的母親不答應這門婚事,還偷偷去找了他的大表妹。”
“也不知道是因為傷心還是『自殺』,大表妹在和席浩權的母親見面之後的那天晚上回家的時候就出了車禍死了。我同事的舅舅和舅媽因為這件事過度悲傷,他舅舅心梗發作接著去世了,沒過多久,他舅媽又查出得了肝癌也跟著去世了,只剩下一個只有七歲的小女兒。”
“原本我同事的爸媽是準備將他的小表妹接到家裡來住的,而就在這時,席浩權出現,將小表妹的生活和學習全部買單了,從此之後,小表妹就由席浩權資助著生活和上學,每年席浩權都會到a市來住段時間,在我同事看來,席浩權和他小表妹更像是兄妹的關係。”
聽完這些,顧瑾兒撇嘴:“他能知道席浩權是不是準備將那個小女孩養大了自己佔有的?”
齊海雲看著她:“瑾兒,你跟席浩權也是相處過的,你用自己的心來體會下,你覺得他會是這種人嗎?”
不等顧瑾兒回答,齊海雲就先回答了:“我反正覺得他不是。也許他花心,他有很多女朋友,甚至可能還有男朋友,但我覺得他應該不是那種會糟蹋小女孩的人。”
顧瑾兒不吱聲了,其實她也覺得席浩權應該不是。
人與人相處是有感覺的,從之前和他相親的事,到最近這一個禮拜的相處,顧瑾兒直覺他應該還不至於這麼變態。之所以之前會那樣想他,全是因為一些偏見在作祟,沒有用自己的心去體會。
齊海雲說:“明天是我同事大表妹的忌日,他打算利用中午休息的時間替他爸媽去給大表妹掃墓,我同事沒車,不然我自告奮勇開了祝猴子的車載他過去,你也跟著一起去,我們順便看看他的大表妹長什麼樣子?”
顧瑾兒有些猶豫:“我們需要做這種事嗎?”
“據說當年席浩權和那個女孩非常非常相愛,女孩死了以後,席浩權好像消沉了很久呢,你難道不想看看,那個讓席浩權傾心相愛過的女人是什麼樣子?”
聽她這麼一說,顧瑾兒還真的有點好奇。
齊海雲接著又說:“你不是一直說要還席浩權一個人情嗎,我們去給他曾經愛過的女孩送一束花,這也算表達了對於他日前對我們照顧的感謝吧?”
她這最後一句話終於打動了顧瑾兒,她一咬牙齒說:“好吧,明天上午我去買花然後去找你吃午飯,吃完午飯我們一起去掃墓。”
第二天上午,顧瑾兒去買了束素雅的百合花,然後去齊海雲的公司,早上,祝長嶺就把他的車開過來了,齊海雲是開著他的車去上班的。
中午吃過午飯,齊海雲開著車,顧瑾兒和她的同事一起坐車往a市公墓而去。
不知道是不是連天公都在替那個女孩的去世感到惋惜,他們的車子開到半路竟然下起淅淅瀝瀝的小雨來。
雨點雖然不大,但是雨線很密,他們沒有帶傘,到了公墓門口停了車走進公墓,沒走多遠,頭髮上就蒙了一層密密的水霧。
齊海雲的同事帶著他們拐彎抹角地往裡走,走著走著忽然就頓了下腳步,目光往前看去。
顧瑾兒順著他的目光看過去,看見前面不遠的地方,一個墓碑旁坐著個黑『色』的身影。
只是個背影,但卻有點熟悉,顧瑾兒略一思索就認出他來,是席浩權!
他穿著一身黑『色』的西裝,蹲坐在墓碑旁,臉對著墓碑的方向。
彎腰弓背讓他原本高大的背影顯得有些悲傷和寂寞,莫名的讓人心情沉重。
三個人輕輕的走過去,看見他正伸手撫『摸』著墓碑上的照片,細細的,一絲一縷的,那麼專注那麼投入,對於他們的到來渾然未覺。
三人在他的身後站了有一分鐘,最終是齊海雲的同事忍不住了,輕輕咳嗽了一聲。
席浩權的身體抖了下,好像是被嚇了一跳,猛地轉過頭來。
他的頭髮和肩頭已經被雨水完全打溼了,俊雅的臉上除了驚愕之『色』還有一點水跡,不知道是雨水還是淚痕,但悲傷的神『色』還沒有完全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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