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什麼事?”
隨後,元無憂這才得知,周國就因拓跋衍被殺,又阻攔他們攻博望城為由,發難齊國蘭陵王縱容王妃當刺客。
在見到高延宗之前,元無憂以為和他再見面,他要麼跟她話都不說,要麼譏諷挖苦,唱衰她和他四哥。
卻沒想到,倆人這麼自然地以他哥為題,搭上話了,但也僅限於他哥的話題。
元無憂也沒想真囚禁高長恭,關他高長恭多久,此時就當順路送高長恭回齊國營地。
但李暝見挺不高興,欲言又止地看著她,只吐出一句:“那你早點回來,我有事找你。”
元無憂應了聲,便送兄弟倆往東北而去。
結果一到地方,才知齊國營地設在了博望城十幾裡外,蓄勢奪回城池呢。
而齊國營地前頭就是周軍,兩撥人槓上了,大中午的就在陣前叫罵。
待元無憂湊近一聽,居然是宇文直派人來的,口口聲聲罵的都是蘭陵王!
說你們齊國就一個蘭陵王能打的,可他拋下博望城的百姓,叛變齊國,去新野給叛變大周的風陵王當贅婿了。
元無憂摸了摸鼻子,沒當回事,把高家兄弟送回營地後,牽著馬本來想走的,卻迎面碰見了安德太妃和祖珽。
倆人氣宇軒昂地走來,一副趾高氣昂。
元無憂一看見來人,就心頭一緊,知道準沒好事。她不清楚安德太妃的為人,難道還不清楚祖珽嗎?
果不其然,倆人一來,祖珽就到兄弟倆面前,掏出了齊國主的詔書宣讀。
說是蘭陵王假公濟私,被剝奪兵權,由安德王代為統領,祖珽督軍。
但祖珽殷勤地問安德太妃如何行事,一副都聽太妃的架勢。
元無憂剛想走,那安德太妃就下令讓蘭陵王出戰迎敵,以平息周國嘲笑他叛國的謠言。
高長恭像具行屍走肉,木然得令就要去換下文士服,穿鎧甲。
太妃卻說軍中沒有他的鎧甲,甚至都沒有他一件衣服。
這擺明了是擠兌他,說齊營沒他立足之地啊!
元無憂憤然走上前來,就要替夫出頭,跟安德太妃對峙!
——結果高長恭眼疾手快地,攔住元無憂身前,又因行動過速,而抻到了脖子,當時疼的“呃啊——”一聲痛呼,撲進了元無憂懷裡。
一瞧男子瞬間額頭浮起細汗,頭都抬不起來了,勉強和元無憂臉貼臉對視的黑眸,也滿眼溼潤,神色痛苦。
就知他不是裝的,是真傷筋動骨了。
元無憂挺內疚,畢竟他脖子是被自己砍傷的,那種能把他砍暈的力道,還能小嗎?
可安德太妃卻譏諷蘭陵王膽小如鼠,徒有虛名,居然裝病往女人懷裡撲?
緊接著,就開始當眾訓安德王了,斥責他眼瞎,找了個水性楊花的女人……罵的那真是要多粗鄙,有多骯髒。
元無憂忍無可忍,直說是自己昨夜擄走高長恭之時,把他砍出的傷,他身上有傷不能出戰。
安德太妃一聽,說你不是偏袒他嗎?那就你替他出戰吧!正好周國罵你叛徒呢。
一聽母親說出這話來,原本被訓的垂頭喪氣的高延宗,都愕然抬起來頭。
高延宗隱約好像感受到母親的深意了,但又沒捋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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