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啊,大哥我給您支個招吧,知道怎麼說,能氣的你四哥快刀斬亂麻嗎?”
“什麼?”
“第一段:哥你聽我說,嫂子宮寒,我發燒,於是我想用偏方放進去治療一下,我這就從嫂子身上下來。”
高延宗愣了,“是那個意思嗎?這跟直說有什麼區別?不是還會被四哥誤會嗎?”
“那你就反問他,哥你把我當什麼人啦?我也是看陛下在屋裡沒地方坐,搖搖晃晃的,才讓她坐上來固定一下免得摔倒了,你不謝謝我就算了,還給我安個小三的名號,我真是委屈死了。”
高延宗:“……不是,我謝謝你們。”
“您要不愛聽,還有跟女帝說的,比如:嫂子開門,我是我哥。我不是脆弱,嫂子,我就是看你和我哥在一塊我這裡痛,我這裡難受嫂子我和我哥一樣的臉,他行為什麼我不行,嫂子你不許這麼偏心。”
“嫂子,我哥厲害還是我厲害?所有人都說我不如我哥,我不會反駁,但你說就不行。嫂子別回頭,我是我哥。……”
就在這時,外面來人道:“安德王在否?陛下請您去幫個忙,送一封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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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夜,元無憂收到一張紙條,寫著“亥時一刻,博望護城河下”。字跡有點眼熟,她仔細一想就對上了高延宗的。
結果一看落款:厙有餘。
元無憂明知這裡面有事,便帶著伽羅、馮令心倆姑娘,浩浩蕩蕩去赴約了。
姐仨一去到那,卻正看到河邊圍一幫人,高延宗衣衫不整的大鬧,非說周國這位厙貴妃偷看他野浴。
而當華胥女帝一出現,剛才還香肩半露的男子,這才有些狼狽尷尬地扯過一旁的披風,給自己圍了個嚴實。
厙有餘見到她來,彷彿抓到了救命稻草,
“你怎麼才來呀!但凡你來早一點,這屎盆子就能扣你身上了。啊不對,你倆本來就偷奸有染,恐怕正中你下懷!”
元無憂怒斥,“夠了!”而後率眾離開。
姐仨走遠了,才聽說周國主被逼現身,親自把厙貴妃領走的。
元無憂就知道高延宗是受人指使,故意出賣色相陷害周國,但心情還是鬱悶。
等到周圍都消停了,她回到齊國主的中軍帳側翼的偏帳裡,才聽說安德王回了營。
她原本不想去打擾他,高長恭卻突然來找她,說得知了晚上的事,原來齊國不願吃虧,打算天不亮就出兵偷襲北周,讓她去給五弟送信。
元無憂知道高長恭是什麼意思,便點頭答應了。
亥時未盡,華胥女帝便在他營外敲門。
“阿衝開門,有事找你。”
高延宗哀怨地開門,先放出個景色。
然後露出穿著紅衫的自己,倚門笑問她,“來的這麼早,就這麼想我嗎?”
她打量著眼前的男子,他渾身除了一條勒出細腰的黑皮帶,就沒別的裝飾。
男子穿著一件輕薄貼身的紅衣,上身短下身長,腰肢細窄,似乎胸口以下就是腿,那兩條腿筆直纖瘦,肉眼瞧著他那兩條長腿,簡直比高長恭和宇文懷璧還高。
元無憂滿腹質問和懷疑,在面對他倚門相迎的樣子,就問不出了。
“阿衝你……那個,最近…”
見她有些語無倫次,高延宗主動相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