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著娃娃臉的華胥小女帝,原本眉眼間帶笑,琥珀眸子裡都透著愛慾橫流,當高延宗問到“正經的”,她即便再剋制眼神變化,也是他能察覺到的瞬間冷漠了。
“是齊國主讓你來打探我口風的?”
他有些心虛,纖細的長睫隨著眨眼,而如蝶翼般撲閃。高延宗抿了抿結痂的唇珠,嘆了口氣道:
“他給的任務是擴充齊國疆土,而我想問的,只是你的去留。”
華胥小女帝聞言,微抬長睫濃密的鳳眼。
“孤想要的,亦是開疆擴土!凡日月所照皆為漢土,江河所至皆為漢臣!倘若華夏九州皆匍匐在孤的腳下……”
話說至此,她忽然挺身湊近高延宗,伸出兩根手指,挑起男子尖削細嫩的下巴,貼臉過去,琥珀雙眸微眯地曖昧道:
“那孤無論去留何處,不是在巡視自家的疆土?”
兩張臉貼的太近,連溫熱的吐息都能打在對方臉上。
高延宗望著眼前小姑娘這張,近在眉睫的臉,她長相美豔又英氣逼人,有著少年老成的侵略性。他被她說的臉頰發燙,胸口狂跳。
隨後,她忽然鬆開他的下巴,從他身上撤離而後站直了身,忽然冷聲道:
“高延宗,齊國既然沒把你逼上談判席,你最好別摻合大國利益,自有人各自為政以身許國,你只需要明哲保身,勿謂言之不預!”
高延宗皺眉,“嗯?最後一句何意?”
“意思是——別怪我沒提醒你。”
男子頓覺哭笑不得,“是祖刺史教你的外交術語?”
華胥女帝並未看他,只把目光堅定地看向偏西的太陽光,漠然道:
“是我母皇教的。”
“嘖,原來是帝王之道啊?我說呢,當今的談判桌上,哪國能有這種霸道道底氣啊。”
頓了頓,高延宗又挑眉問,
“還有別的嗎?我想聽聽帝王之道,是如何狂言妄語的。”
元無憂微眯起眼,“呵,狂嗎?你是在打趣我嗎?”
男子趕忙搖頭,“我豈敢啊?我是真心對帝王心術感興趣,這樣才能更瞭解你…看看能幫上你什麼嘛。”
無論高延宗出於什麼目的發問,她還是挺欣慰他的好學態度的。
“確實啊,談判桌上需要兩國使團有來有回,丟擲問題得到回答,而高坐龍椅的君王,頂多發號施令埋葬一切來犯之敵,雷霆手段方顯菩薩心腸!以及——寇可往我亦可往!”
高延宗聽罷,桃花眼眸裡都璀璨發光,抿唇附和道,“聽你的口氣,把齊周兩國給團一起了都不解氣,還要收復江南啊?”
大過年的刷到了老三國的遺憾,憋不住放出最後的存稿了,天鯊的江東傑瑞,匈奴要閃擊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