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對對！就是這樣的！我這二十多年一路走來，就是這種體會！
可自己又一直說不明白其中的道理，有種堵在心裡沒人能理解的感覺。
別人就會指著我鼻子罵我不努力，咱又確實混的很失敗，沒法反駁，
最後乾脆就這樣破罐子破摔了……”
一個男生眼睛有點紅，努力控制著眼淚，罵罵咧咧地道：
“艹的，我們原來也努力往山上爬過啊！可沒根本用！最後就變成現在這樣了……
我家長就會罵我沒出息，不如別人家的孩子努力！
可他根本不知道，他越罵，我就越難受，越學不下去，
距離他想要的那種努力，距離別人家的孩子也就越遠……”
看著這幫跟自己有過相同體會的孩子，齋小果也不想他們只顧著自憐自哀，把一切都怪到外部物質環境上去，大聲道：
“別尿啊？
都先別尿！你們還沒把事兒辦成呢，等辦成了再尿也不遲！
現在老子負責給你們修盤山路，你們不用再自己傻了吧唧地往山頂推石頭再被虐趴，
這回走在盤山路上，要是再不努力，半路上各種垮、各種尿，那可就再也怨不得別人了，
不想到時候坐實了自己是個廢柴，那就別尿！
幹就完了！奧利給！”
一個不小心，齋小果把上一世奧利給大叔的口頭禪給爆了出來，
學生們雖然不明白什麼意思，但總覺得特別熱血、特別給力，也跟著喊了出來：
“幹就完了，奧利給！”
事情到這兒還沒完，齋小果還沒解釋旁邊姜勇他們的事，
他對同學們說：
“另外，你們這行，光做出東西放在哪兒吃灰，沒人願意買單，那也沒用啊！
現在是過剩時代，咱也別光傻努力，最後只把自己給感動得夠嗆，結果人家掏錢的顧客們根本就不知道這個世界上還有你們和你們努力創造出來的東西，
搞得就跟單相思似的，你暗戀人家好幾年，結果跑過去一表白，人家根本不知道有你這麼個存在……
真那樣的話，你們好不容易早出來的東西都算不上白費，因為它不是零成本、零收益，而是費盡心力地創造了一堆庫存、一堆耗費、一堆成本，
忙活一大圈，最後收益是負的，還倒欠了錢，搞得跟舊社會給地主家當佃農似的，
你們說惡不噁心、難不難受、痛不痛苦？”
學生們用力地點點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