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念:“你們也早點回去休息吧,都這麼晚了。”
季寒至打從手裡遞給她一個精緻的盒子:“送你的護身符,記得帶上。”
他從廟裡求來的,還找大師開光了,所有人都說廟裡很靈驗的,是他誠心求來的,希望她能一舉多得金牌。
南卜流年也遞給她一個精緻的包裝袋:“念念,送你的,這個是我家祖傳的寶貝,戴著絕對能讓你旗開得勝。”
餘念一手拿著一個禮品盒,只能道謝:“謝謝你們,我會都戴著的。”
南卜流年不悅的瞪了季寒至一眼:“你怎麼還不走?”
季寒至:“你怎麼不走。”
南卜流年:“我要看著她進去才放心。”
季寒至:“念念你進去吧!”
餘念心裡尷尬的要死,不知道該怎麼一次性面對他們兩個人,而且他們倆之間氣氛還有些怪異,只能硬著頭皮道:“那我就上去了。”
一直到上了電梯,似乎還能感覺到來自他們兩個的視線凝視,咬了咬唇,他們怎麼會在這個時間過來,還那麼趕巧的一起過來了!
季寒至跟南卜流年一直看著她消失。
“季寒至,我要追她。”南卜流年的聲音,擲地有聲:“你要是想追她的話,咱們就公平競爭。”
季寒至冷笑勾唇,鏡片反射著深邃冷寒的光,聲音帶著幾分遺憾,幾分嘲弄:“你怕是沒有機會了。”
南卜流年皺眉:“你什麼意思?”
“字面上的意思。”季寒至說完,再不停留,轉身就走。
南卜流年眼底神色幽深,雙手撐著輪椅,直接站了起來,一腳踹在了輪椅上:“李不言,給我滾過來。”
李不言就在不遠處等候著呢,聽到他的聲音,知道出問題了,硬著頭皮跑了過去:“二少,您有什麼吩咐?”
“他說的是什麼意思?念念她最近在做什麼?”南卜流年憤怒的焦躁的低吼出聲,眼底神色帶上了不耐煩的陰婺扭曲。
“不知道啊,我最近一直在忙,在跟著您,怎麼會知道念念在幹什麼,她參加比賽,肯定是在訓練吧!”李不言冤枉啊,他每天忙得跟狗一樣,跑前跑後的什麼都要他親力親為,哪有時間去關注別的。
“沒用的東西。”南卜流年抬腳朝著車子的方向走了過去。
季寒至說的是什麼意思?
念念是跟誰在一起了?
顏璟嗎?
她是不是瘋了?
她會愛上顏璟那種瘋子嗎?
不可能的!
她是他的!
只能是他的!
李不言看著被踹翻在地的輪椅,忙給扶了起來,推著跟著跑過去。
誰知道剛剛到了跟前,車子飛一樣狂飆而去,留給他的只有一道影子,和一陣汽車尾氣。
自從大少死了之後,二少一點點的掌控了南卜家,到現在南卜家基本被他控制在了手裡之後。
他的脾氣也一天比一天大了,陰晴不定,有些嚇人,有時候就連他,也覺得他變得太多了,變得不像是以前的二少了。
莫名的會覺得他很危險,很偏執,很讓人感到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