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季的露天陽臺,飄著雪,很冷。
除了他們,就沒有別人了。
景深沉骨節分明的手指緊緊的握著酒杯。
然後砰的砸在地上。
溫初夏心口一哆嗦。
暴力狂的毛病還是沒有改。
衣冠禽獸。
景深沉忽然起身。
月色被擋住,整個夜有些暗沉。
陽臺上的光線昏暗,襯的他那張臉,愈發的讓她覺得恐懼。
溫初夏不由的往後退了一步。
景深沉步伐沉穩,臉上的傷讓他整個人添了幾分狠厲,陰鬱。
溫初夏喉間哽咽,臉上故作輕鬆的勾起一抹冷笑,“或者,你把他帶走,像這幾年一樣,互不打擾。”
“夏夏。”景深沉聲音沉沉的,頎長挺拔的身形站在她面前。
忽然,他低了下去。
單膝跪在她面前。
溫初夏眼底出現一抹冷嘲,他要幹嘛?
求婚?
她拒絕的還不清楚嗎?
“你什麼時候才會學會聽別人的話?”溫初夏聲音冷冷的,“景深沉,你就算在這裡跪倒明天,跪倒天荒地老,我都不會嫁給你的。”
景深沉沒有回答,雙手摸著衣服,褲兜,襯衣。
他戒指呢?
靠!
宋末識。
“之前是我不對,你能原諒我嗎?”景深沉抬頭望著她。
“不能。”溫初夏往後退,“你受傷了就早點休息吧,明天等年年醒了,我會把他還給你的。”
景深沉忽然起身,“你不答應我,你覺得我可能讓年年留在這裡嗎?”
“要麼,我現在帶他走,要麼,你就跟我結婚,以後都能和他在一起。”景深沉一步步走近她,“溫初夏,最後一次機會,給你一分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