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北禮生氣了嗎?
怎麼這張臉緊繃繃的?
下頜都繃得那麼緊。
溫秋尾迷迷糊糊的盯著他,本就細糯的聲音酒後顯得更加輕柔,嬌滴滴的,“別生氣嘛……”
“我是給姜閒說的,沒想到被聽見……”
“在謝家幫你之後,就是沒關……”
溫秋尾咬著唇,一個“系”字被硬生生的憋住。
謝北禮他眼裡好像有光似的。
那道光……
溫秋尾有點怕怕的。
“我要回家!”
她不住這。
“明天回。”謝北禮將她溫柔的放在床上,修長的手指繞著她的髮絲,低聲的喊她,“尾尾……”
“我沒醉……”溫秋尾側著身子,目光迷離的眨了眨眼,“謝北禮,你不許佔我便宜……”
男人……
壞男人。
謝北禮這種道貌岸然,衣冠禽獸,最是可惡。
他低聲,“佔了又如何?”
“不行……”溫秋尾扯著薄被,氣哼哼的說道,“我才不要不乾不淨的男人……”
鬼知道他們說的是真的假的。
蘇禮肚子裡那孩子那要真是謝北禮的……
“我……”謝北禮一把握著她細白的手腕,“溫秋尾,你耳朵是擺設?”
“不是呀……”她轉了轉手腕,“捏疼了……”
她太嬌弱了。
他只是輕輕的握著。
謝北禮不由的握的重了些,湊近她微醺的側臉,“疼嗎?”
“疼……”
“有多疼?”
男人的氣息在她面前縈繞,低沉的喘息聲,她描寫過多少男女曖昧的氛圍,和現在太像了。
“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