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秋尾乖乖的放下手。
手腕上明顯的繩索印記。
紅紅的。
她撩起禮服層層疊疊的紗,白皙漂亮的腳踝上是同樣的紅色痕跡。
謝北禮手指慢慢的,小心翼翼的摸著她的後腦勺,果然腫了一個包。
下手真狠。
很好,不管那個人是誰。
死定了。
謝北禮俯身和她平視,絕美的小臉委屈巴巴,可憐兮兮的,雙眸泛紅,水潤潤的快要滴出眼淚來。
嫣紅的唇輕輕的咬著,小表情像是在極力忍耐著什麼。
“剛剛姜閒在的時候,你可不是這樣的。”謝北禮故意逗她,“一副沒事人兒樣。”
“她大喜之日,不能讓她擔心。”溫秋尾輕聲,長長的睫毛顫了顫,“我真的要去洗澡了,你先出去吧。”
“我也髒,也要洗。”
溫秋尾細白的手指著門口,“那你去隔壁房間洗吧……”
謝北禮雙手撐在她的禮服裙襬上,欺身貼近。
一直以來,謝北禮在她面前,都是一副矜貴優雅的貴公子。
衣服乾乾淨淨,頭髮打理的乾淨利落。
白襯衣染了灰塵,染了血跡。
竟然有種別樣的,心驚動魄的感覺。
“你能自己脫?”他低沉的嗓音落在她耳廓,“我幫你?”
說著,他的手已經放在了禮服後面的帶子上,“別動,有血跡。”
溫秋尾身形僵直,“我可以試試。”
“你一個女孩子,逞什麼強?”謝北禮低聲,“我只幫你拆開。”
溫秋尾有些懷疑,“你會弄嗎?”
他沒有回答,只是幫她解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