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秋尾看見這個名字就煩。
今天下午發生過那樣的事情,應該不是跳樓自殺,而是被圍毆了。
司機早就給她稟告過了。
她總算是明白,為什麼那些人那麼好忽悠了。
價錢那麼低。
僱的兇手果然不靠譜。
溫和酒業停車場。
溫初夏看著那一抹熟悉的身形,越走越近,心裡升起莫名的懼意。
孟炎涼不按常理出牌。
不知道他又會搞什麼。
“怕什麼,請你吃個飯而已。”孟炎涼一派紳士風度的開啟車門,“地方你定?”
“我要回家吃。”溫初夏鑽進車裡。
“這麼巧,那我也去你家吃。”孟炎涼作勢要進車裡。
溫初夏美目微怒,瞪著他,“我改主意了,外面吃吧。”
“好!”孟炎涼俯身坐了進去,“不過,我也該主意了,吃飯的地方,我定……”
“隨意。”溫初夏靠著另一邊車窗。
中間和他隔著距離。
孟炎涼撐著手臂,細銀絲框下的眼睛盯著她的側臉,嘴角揚起一抹壞笑,“去黑森!”
黑森?
是什麼地方?
她沒聽過。
夏末的晚舟市路燈開始亮起。
黑森超級大的牌匾散發出紅藍變幻的燈光。
“請吧。”孟炎涼伸出紳士手。
溫初夏一走進去,就想往後退。
一下子撞到孟炎涼的胸膛。
她立刻往前一步,深深的呼吸。
燈紅酒綠。
這是吃飯的地方?
這是酒吧。
而且是動吧。
舞池中男男女女跳著舞。
緊身的衣服,露著腰腹,律動著小蠻腰,幾乎和麵前的男人貼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