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在意地笑了笑,也在沙發上坐了下來,笑得一臉欠揍。
“你這麼多年沒有行動,是因為你知道自己行動了也不會有結果,不會真以為自己是聖父了吧?”
儘管心臟中了一箭,但左寒仍是面不改色的看著顧承栩。
“狸狸是老爺子唯一的外孫女,從小就被哥哥們寵著,師兄們疼著,沒受過任何一點委屈,既然你都把她……你要是敢對不起她,他們一人給你一拳就能揍死你!”
“我不會讓她受一點委屈的。”
顧承栩說完,懶洋洋的瞥了一眼對面的人,勾了勾唇。
“不過,你是以什麼身份跟我說這番話的?”
左寒淡淡一笑,笑得風輕雲淡,“沒聽見狸狸叫我左寒哥哥嗎?”
顧承栩愣了一下,然後撞上了左寒的目光,兩個人突然就笑了起來。
米狸聽著從客廳裡傳來的男人低笑聲,總算是鬆了一口氣。
男人的友情是經得起考驗的。
友情萬歲!
“不過,我還是很好奇,你和狸狸到底是怎麼在一起的?”
左寒不死心的問道。
或者是說他想問清楚自己是怎麼被判出局的。
明明,這兩人,就見了那麼一面,認識還不到一個月。
“這個……”
顧承栩忽地笑了,寵溺而又深情,“是天意。”
左寒嘁了聲,看著顧承栩賤兮兮的樣兒,心裡還是忍不住發酸。
天意?
那他的天意呢。
餘光下意識的瞥了一眼廚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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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狸狸,你要小心一點,我聽說左寒最近正在被家裡人逼婚,他一急說不定會公開出櫃的,到時候你就慘了。”
“……所以呢?”
“你想啊,左寒沒有其他的同性朋友,若是出櫃的話一定是會朝顧校草下手啊,那一定要看牢了啊。”
“……”
米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