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馬當活馬醫吧。
緩緩的弓下了腰,後背緊緊的貼著地面,杏眸望著夜空,張嘴輕輕地學了一聲貓叫。
“喵嗚~”
“野良貓だったのか、私たちは大騒ぎしているので、今は続けましょう”原來是隻野貓啊?我們太大驚小怪了,現在繼續吧。)
“わかった。”好。)
戴著禮帽的男人看了一眼湖邊,漆黑的墨瞳裡閃過一抹微光,然後又很快的掩飾了下去。
米狸鬆了口氣。
差點沒了命,也不敢造次了。
閉上眼睛靜靜的等著幾人談,她就在他們談完離開以後也趕快離開這裡。
米狸心裡的小算盤打得很好。
殊不知岸上的男人早已發現了她,只不過是沒點破罷了。
容懷壁面色自若的送走合作商,給了手下人一個眼神。
李恪心領神會,伸手從後腰拔出了槍,拉開保險後對準了前面足可以藏人的陡坡。
“誰在那裡?出來!”
“趕快出來!要不然我就開槍了!”
槍?
米狸感覺腳又麻的厲害了,幾乎下一秒就可以預見她要沒命了!
“我數三個數,一,二……”
“大哥,別開槍別開槍!你可千萬別開槍!我出來了……”
米狸舉起雙手,一副投降的架勢,小心翼翼的走了出來。
低著頭,儘可能不去看指著她黑乎乎的槍口,顫抖的開口打商量。
“大哥,我現在聽你的話出來了,你可以放了我了吧?”
“呵……”
李恪只覺得好笑,有多少年沒人敢這樣跟他說話了。
不過他也是怎麼都沒料到,他們居然會派這麼一個嬌滴滴的小姑娘來。
是沒人了。
還是瞧不起他們?
李恪有些窩火,食指猛地抵住板扣,看著眼前女孩兒驚恐害怕的瞪大眼睛,嚇得連話也說不出來的樣子,心裡頓時痛快了許多。
“過來。”
容懷壁慵懶的掀起眼皮,朝瑟瑟發抖的女孩看了一眼。
說完又垂下了眼眸,一身黑色的大衣與漆黑的夜空中為一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