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指尖永遠有比她更好的耐性,非要逼她說出些什麼似的。
他這般纏綿痴狂地吻著,令她只有從鼻腔裡發出斷斷續續的聲音。
米狸失控地脫離他糾結的唇舌,縮著肩膀把頭死死靠在他肩膀上,身體隨著他手腕的溫柔動作微微顫抖。
雙手無處可放,只能無力的和被子互相爭鬥,被他握著手腕拉高。
她忽然感覺整個人跌了下去,緊緊貼著他的身體發抖。
禾非咬一口在她嘴邊,低聲問道:“這回,還疼嗎?”
米狸紅著臉不說話,在他肩膀上用力咬了一口作為回答。
“乖~”
禾非握住米狸的腰身,稍稍調整一下位置,再一次深入。
“哎,果然第一次沒有經驗……”
“……”
米狸。
…
…
…
窗外,月光如絲。
昏沉的天色雲層如霜,漸漸的,雲層撥開雲霧。
天空飄起了細細的雪花,逐漸給大地披上了一層雪白的薄紗。
看那落地即化,想來也下不大。
翌日清晨,天光灑落,雖沒有明媚的太陽,但依舊照得室內一片明亮。
滿目放眼望去,所到之處皆是皚皚白雪,竟有晶瑩剔透之感。
…
偌大的歐式大床上,鼓起來成一團的純白被子動了動。
似是感覺到了外面的晴朗,被子動了動,一個嬌小身影懶洋洋地坐了起來。
女孩兒白皙的嬌軀一絲不掛,膚色竟比窗外的雪還要白上幾分。
只是玉肌上青痕紅印點點,嫣紅的吻痕從脖頸一直蔓延而下。
雖說部分春光還掩在被子裡,但也能想見底下的畫面該有多香豔。
…
這晨醒的女孩兒兒自然就是米狸,昨天荒唐了一整夜。
她直到現在連抬起手指頭都沒什麼力氣,酸得使不上勁兒。
清澈的黑眸迷迷瞪瞪的,注視著只拉開一半的窗簾。
睫毛眨了眨,然後翻了個身。
赫然發現偌大的床上只有她一個人,清秀的眉不由得蹙成了一團。
若不是身體每個角落叫囂著不適,她還會以為昨晚只是自己做了一個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