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覺到身旁人的呼吸逐漸變得均勻,米狸睜開眼,緩緩地側過了臉。
抬手覆上男人的臉,儘管動作已經放得很輕了,依然帶動了手腕上鐵鏈的響聲。
自那天醒來,已經一週的時間了。
醒來就發現,臨淵將她關進了這間密閉的小屋子裡,沒有窗戶,看不到陽光。
或許是怕她逃跑,手和腳上都鎖著一根鋼鏈。
她最大的活動範圍只限於這間小屋子內。
白天就把她一個人關著,誰也不讓進來,就連小靈也是最近兩天才鬆了口同意的。
他也不知道在外面忙什麼,但是忙完了便會風風火火的趕回來。
每晚就和她睡在這間小屋子裡,卻也不對她做什麼,就是單純的睡覺。
...
米狸從最開始的憤怒生氣到現在的淡然習慣,到現在,心裡卻是有些心疼的。
心疼一個好好的男人,因為她將自己折磨成這樣子。
腦海裡閃過第一次見到臨淵時的畫面,精緻如畫,嘴角總是勾著一抹笑。
回過神兒,臨淵正一臉溫慍的盯著她。
“怎麼了?”她眨眼。
“你剛剛在想誰?”他眼裡閃過一抹嫉妒,什麼人能讓她想起來懷念成那個樣子。
“在想你呀。”米狸張嘴吃下他餵過來的蛋糕,晃了晃手腕上的鋼鏈道。
“我在想我們第一次見面的時候,那個時候的你,有沒有想過未來的某一天自己會霸道成這個樣子呢?”
臨淵認真思考起來,眉頭皺了皺道。
“當時我唯一的念頭就是想把你偷偷藏起來,除了我誰也不能看見!”
米狸:“......”說好的兄妹關係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