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
米狸聽得一頭霧水,這做的都是什麼夢呀。
一個抬頭再低頭,就見他醒了,漆黑的雙眸分外明亮,映得房間褶褶生輝。
“我不是你哥哥!”
她被美色迷得晃了眼,回神兒就聽見臨淵一板一眼的,說的格外認真。
藍白條紋的病號服不管在哪兒,一貫是出了名的難看,鬆鬆垮垮套在身上就圖個方便。
米狸覺得他穿著真是好看,有種青青澀澀校草的既視感,比他那些黑的灰的正經得不能正經的襯衫西裝要年輕迷人多了。
看得賞心悅目,不禁想和他貧嘴。
“哎呀,我記得兩個月前,你還叫我妹妹的。”
“難道是我記錯了?還是說哥哥你......啊...”
米狸說著,看著男人越來越難看的臉色正奇怪呢。
下一秒整個人就被推了出去。
脊椎撞到了茶几角,磕得生痛,臉色一下子白起來。
除了張嘴小口小口的吸冷氣,什麼都做不了,喊疼都不會了。
眯著眼任由男人扶她起來,緩了好一陣,才瞪著眼睛生氣的轉過臉。
“你推我做什麼。”
臨淵看著她,再次強調,“我不是你哥哥!”
“我知道啊。”
米狸吃痛的挪了下身體,和他面對面坐著。
“你是不是睡傻了,和我說這個幹什麼。”
“我喜歡你!”
他真是語不驚人死不休,“我們在一起吧。”
噗嗤——
要不是因為臨淵的表情太過凝重,米狸覺得自己真的可能會笑場。
這是哪個年代的表白宣言啊,一副播天氣預報的表情,海嘯火山噴發都不能再淡定。
“那個...你要不要到床上再睡一會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