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動唇,“果然很適合你。”
初霜睨著那珍珠手串片刻,抬眼看他。
四目相對,男人眼眸晦澀幽深,聲線低醇,“初霜。”
“昨天我做事確實魯莽衝動了,儘管不是本意但還是讓你承受了痛苦,我想了一晚,越想越覺得自己混蛋,我很後悔。”
盛庭的眉眼在昏魅光線裡深邃立體,神色堅定又清肅,“昨晚到現在,我承認我怕了,怕你悲痛欲絕,怕你失望透頂,更怕昨天我沒那麼幸運,再也……”
他嚥了咽喉,眸光晦澀,“你昨天把自己關在房間哭,我的心都碎了。”
他把話說的太通俗,好像只有這樣才能完全表達自己的心情。
“我確實怕了,也慌了,這次的教訓太深刻,以後絕對不會隨意冒險,我跟你保證。”
男人字正腔圓說的果決,初霜從他眼裡看到了不一樣的神色。
那是與他以往自信穩重的氣質不符的一些東西。
他好像確實怕了。
初霜點頭,“好。”
看似妥協,但她臉上卻沒有往常的輕鬆愉悅,還是安靜。
盛庭即使心裡再急,但也不敢把她逼太緊。
將人惹生氣了,肯定得慢慢哄。
“這些東西你喜歡嗎?”
“喜歡。”
除了戴著珍珠手串,別的東西她就沒拿出來看了。
這都沒關係,她本來就不是會被這些小玩意逗開心的人。
盛庭還在想該怎麼開口順理成章喊她去主臥時,她已經先他一步。
“出了些汗,我去洗漱了。”
說是去洗漱,回的是側臥,進去之後她就沒再出來,好像今晚也打算在那裡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