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霜咬著唇,她衣衫不整呼吸紊亂,盛庭卻衣冠楚楚清風霽月。
明明有所求的是他,可每次他都要把她弄狼狽,自己卻總一副謫仙樣。
就像現在,還冠冕堂皇說什麼不勉強她。
合著從始至終他都是體面的。
嘴上說著不勉強她,雖沒有過分舉動,但還是一遍遍地吻她。
初霜大口喘氣,紅著眼尾問他:“你親夠了沒有?”
盛庭捋了捋她頸邊的髮絲,親到她耳垂,聲線啞然,“不夠。”
初霜全身都像在蒸籠裡滾了一圈,又熱又燙。
偏他又不給個乾脆的,只這樣折磨彼此。
忍了又忍,初霜情緒一上頭,直接咬到了他肩頭。
“嘶……”
盛庭眸光晦暗,慢慢眯了眯眼,“泡泡。”
咬了一口,初霜牙根稍微沒那麼癢了,心裡一直憋著那股氣才發洩了一部分。
就他禁慾正經,就他清風霽月。
混蛋。
眼看著她眼角有淚,盛庭心裡一燙,吻上她眼角。
抱著她心裡軟綿一片,憐愛地撫摸過她眼瞼,低啞開口:“我被咬了都不委屈,你委屈什麼?”
“混蛋。”
還學會罵人了,兔子急了也是會咬人的,果然。
盛庭輕撫著她背脊,“你又不說,我哪知道我哪裡混蛋。”
吻上柔軟紅唇,他喉結滾了滾,“寶貝好美。”
初霜心臟狠狠一跳,目光直直看著誇她的人。
寶貝這詞,竟也能從他嘴裡聽到。
看著他她才發覺,不知從何時起,盛庭面上的斯文淡泊已經被另一種更為深沉晦澀的情緒替代。
不再是波瀾不驚的淡然正派,終於有了類似慾望的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