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個月之內她努努力,爭取把那塊硃砂凍刻出來,到時就用這塊新印章加印。
這麼一想,她還挺忙的。
下午那會兒初霜發訊息問盛庭要不要回來吃晚飯,那邊隔了會兒才回復說晚上有應酬,讓她一個人吃。
他不回來,那鍋烏雞湯就只能由她一個人解決。
袁姨一個勁地給她盛,盛情難卻,初霜簡直喝到一個月內都不想再看見雞湯。
晚上她準備去趕工刻印章的,卻接到了客戶畫書封的單子,是加急單,瞭解了客戶那邊的要求後她拿著平板上了畫室。
盛庭回來時客廳一片冷清,上樓推開臥室和書房門都沒找到人。
以往她在樓上,聽到他車子的聲音都會下樓迎他的。
在原地想了想,盛庭上了三樓。
畫室門敞著,一上樓就看見房間裡亮著光。
走近一看,榻榻米上某道身影已經斜靠睡著。
手裡還拿著已經熄屏的平板。
昨晚折騰得太晚,想來她勞累過度沒睡上什麼好覺,這會兒歪靠著就睡著了。
沉靜注視她片刻,窗外有些淅淅瀝瀝的聲音,走過去一看,夜裡下起了今年的第一場春雨。
雨勢不大,嘀嗒敲在樓下花園植被上,演奏著寂靜的夜曲。
在窗前站了會兒,盛庭感受到夜裡的涼意。
降溫了,雖下了雨,但正處春寒,災區的人又有幾天難捱,捐贈過去的棉衣棉被和帳篷一類的物資也不知夠不夠。
關了窗戶,他走到初霜身邊,輕手拿下她手上的平板才抱著人下樓。
中途初霜就醒了,看見眼前放大的俊臉,她彎唇,“你回來了?”
“回來了。”
盛庭低眸看她一眼,“回來見不到你,還以為去哪裡了,結果自己在樓上睡著了。”
已經過了十點,本來也不早了。
初霜看著男人硬朗的臉部線條,有點心疼,“你怎麼這麼辛苦,天天都回來這麼晚。”
“我今天在新聞上看見你了。”
盛庭輕笑,“還會關注我。”
初霜嘴上沒說,心裡卻想這不是很正常嗎,不關注他關注誰。
“盛會長有擔當,又有號召力和執行力。”她比了個大拇指,“很帥,評論區下面還有一些人喊你老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