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衣著正經清貴,氣定神閒坐在床邊。
“什麼衣服?”
看著他深邃的眼眸,初霜把自己裹得緊緊,面頰發燙。
“就是昨晚穿的衣服,脫哪去了只有你清楚!”
“我不清楚。”
盛庭目光從她臉上往下移,如有實質的眼神讓初霜心裡一緊。
見她防無可防盯著自己,男人眸底含笑,“所以你現在……”
“你不準說。”
他揚了揚眉。
初霜敗下陣來,有商有量,“你出去我穿個衣服。”
盛庭站起身,“要穿什麼?”
見他走向衣帽間,初霜說:“都可以,給我拿條針織裙就行。”
推開衣帽間一排排看下來,找到她說的針織裙,要走的一刻想起她身上一件衣服也沒有,又替她找了找貼身衣物。
拉開底層櫃子,男人目光微頓。
指尖挑起那件布料少得可憐不能稱之為裙子的裙子。
看清楚那是什麼的時候,盛庭眸子眯了眯。
很快,斂去眼底深色將之放回原位,從另外一格櫃子拿到貼身衣物。
臥室並不能看到衣帽間的情況,還不知發生了什麼的初霜心大地在跟朋友發訊息聊天。
盛庭回來時看見他手裡不僅拿了裙子還拿了貼身衣物,初霜臉頰一燙。
“要幫你換嗎?”
?
“不,不用了。”
從他指尖拿走衣物,初霜躲進被子裡艱難完成了穿衣。
迅速去浴室洗漱好她便忙著下樓看貓咪。
她下去時,大廳裡小金毛正跟布偶貓玩鬧,雙方對彼此都很好奇,相處得還算融洽。
“倉鼠,”初霜摸摸小金毛,教導:“小貓是個身世可憐的小傢伙,以後也是我們的家庭成員,你體型大他那麼多,可不能欺負它。”
教導完金毛,想到要給小貓身上的面板病上藥,剛去找昨晚買來的藥膏,盛庭見了,出聲:“剛上過藥。”
初霜抱過貓貓細看,才發現它患處確實有薄薄一層藥膏。
還是一如既往的細心啊。
“你有時間的話拜託給它取個名字吧,我取名好像不太好聽。”
“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