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依卿翻了個白眼,“你搞清楚狀況沒有?”
“給我下毒?就不怕我突厥的勇士?!”
“那你也得有命回去才是。”
杜勒氣勢軟下來,“好,你要我做什麼?”
“今天晚上,是你喝多了酒,走到外面迷路之後便栽倒了,根本沒看見過我,是吧?”
屈於她的淫威,最後這王子咬牙說是。
“好了,解決了,你在此地再躺著會兒,一刻鐘之後在從偏門進去。”
“我為何要從偏門進?”
“因為我要從正門進去。”說著她將拔出來的簪釵又戴回去,只可惜身上的外衫被撕爛了,估計還是個把柄。
但杜勒這邊解決了,屆時誰抓著這個不放,誰便有嫌疑害她。
事情已經發生了,只能往傷害最小的來。
衣衫凌亂地回來,總比被誣告與男人廝混要好些。
整理完這些,柯依卿扭頭又對著玉長生行禮。
“今日若是沒有世子殿下,依卿恐怕……”
她是真的沒想到能遇上他,也幸好遇上的是他……
只是她沒注意到的時,她面上的複雜動容,全部落入了燕銘的眼裡。
玉長生作揖:“能幫上夫人的忙,長生三生有幸。”
話雖如此,人情還是欠下了,柯依卿沒打算久留,匆匆將這外衫遞還給他,“抱歉弄髒了殿下的外衫,只是如今情況緊急,怕是不能清洗乾淨再歸還了。”
“無礙。”
說完這些,柯依卿便打算回去了,想來玉錦她們已經等急了。
“我跟你一起回去。”
“你莫要給我添亂。”
開玩笑,跟燕銘一道回去,自己還衣衫不整,真當年宴上的都是傻子不成?
等她走後,卻不知被落下的兩個男人與那杜勒王子陷入了紛爭。
杜勒先是說:“那我怎麼辦?就留在此處,解藥呢?”
燕銘陰惻惻道:“解藥?你還是先昏著吧。”
言畢,又將人敲暈在地。